哪怕不是时时刻刻，只要每个月有那么一次，他也很知足。

“我从来没把你当做过实验品，我只是、只是想要留住你。子惜，我知道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真的喜欢你，我真的爱你。”

从见你第一眼，就被你吸引。

“够了！”夏子惜难得语气如此激烈，这让沈家那对兄妹也被吓了一跳。

“凌旭炀，别侮辱爱字，你不配。”

凌旭炀的脸色渐渐苍白。

“你所谓的爱，只不过是你自私的幌子而已。”夏子惜一字一句都在鞭笞着凌旭炀的自尊，“你最爱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吗？”

“一边放不下沈星谣给你的荣华富贵，一边却享受掌控弱者的快感，同时还怨恨沈星谣不能给你自由，让你随心所欲。”

“凌旭炀，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不是的。”凌旭炀辩驳的话还未出口，却被夏子惜冷言打断。

“不是什么？你不会依旧要坚持，自己是真的爱我吧？”夏子惜眼里流过讥讽，“刚刚在二楼，知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耍你，又知道沈星谣没有死的时候，为什么不坚持下去？”

“是因为沈星谣没死，让你以为自己又有了后路，对不对？”夏子惜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现在走投无路了，又来谈感情。”

凌旭炀摇头，眼里流露出几分乞求。

他是自私，他是什么都想要，但她怎么能把他的爱贬低得如此不堪、一文不值呢？

“与其奢望我原谅你，不如去求曾经爱过你的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夏子惜说完便立刻转身，没留给凌旭炀解释的机会，一个人离开了礼堂。

许庭策大步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