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卿觉得他这次来还真是来对了。
只在街上随意逛,都能发现让他名利双收的东西。
大老远跟了来,不仅一帆风顺地谈妥了,还以不多的价钱买断了。这价钱可能低了些,对于他来说,这还真算不上什么钱。
也许以后可以补偿她吧。
一个乡下女人手里有太多钱也不好,弄不好给人抢了或是惦念了。
周宴卿这般自我安慰了一番。
除了买妥了他看中的叫滑轮的东西外,没想到这次来还有个大惊喜等着他。
那女人的脑子也不知怎么长的,一个乡村的、乡里乡下的女人,也不知学了字、练算盘又什么用?她们家当初是怎么想的呀?让一个乡下姑娘认了字学了算盘!在乡下不当吃不当喝的。
不过他也无比幸运,还好她识文断字,想出这些东西来。受益的还是他。
这两年族里的生意,掌门人之争争得很是厉害,不止是青川县这一支,京里那一支的嫡系都想染指家族的生意。
他若是没新的东西弄出来,还真是有可能地位不保。
京里那一支,三四代以来一直靠着他们青川县这一支才能有各处打点的银子,才能吃好喝好,穿金戴银的。权贵人家中又有几家能过上财大气粗的日子?还不都是靠的他们?
如今他们那一支倒想直接染指了。
开始老祖宗主说好了两只嫡系,一只入仕,一只在后方从商,提供钱财上的支持。他们家因是幼子,所以隐在了后面。当初老祖宗的意思是想着保留一股力量,将来万一有什么不妥还有一只嫡系留下来,有个血脉的传承。再加上从政的也得要无数钱财支持,从商的也得朝中有人打通各种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