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芏月默默地吃起眼前的午膳,
不久后,咔的一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停下手中的碗筷,用刚刚的手帕擦了擦嘴,眼神看了眼苏飐,再转移到木盒子上。
这时,苏飐松开按着机关的手,再放到盒子的上方,准备打开,
一旁的芏月紧盯着他的举动。
苏飐慢慢地打开木箱,随后便见,箱子里面用着金黄色的丝绸包裹着什么东西。
芏月起身,苏飐紧接着也起身,
然后他看着芏月掀开丝绸,映入眼帘的是一道诏书放在中间,两侧夹带着各一个的小盒子。
二人的脸上从看到诏书的那一刻起,有点惊慌,久久没动手拿起,
最先缓过神的苏飐,他沉稳抬起手,伸向里面的诏书,稳当地拿起,再慢慢打开
就这样诏书落下一封信,
芏月见状,即刻低头,弯下腰捡起信件,起身停顿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看一眼诏书里的内容。
……
看完后的二人,芏月表情沉重,而苏飐则是疑惑,眉头紧锁。
但二人都沉默着
这时,
苏飐提醒:“看看这信中可有原由?”
听到这话,
芏月便紧张地拆开信,与苏飐一起认真地默读起来。
随之可见的是,二人面容失色,再就是二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一时间难以言表。
身体突然的无力感,令芏月不由地坐了下来,是欣喜又是失落,她终于知道了哥哥的所在之处,可自己却不是被保护的那个孩子,甚至.
苏飐也紧跟着坐下,他看着对方的神情逐渐变得复杂又愁容伤感,自己也随之变得有些惆怅。
二人看的诏书为先帝爷遗诏,其内容大致含义是,若他薨故了,让嫡长子长亲王(刘墨渊)继位新帝。
而信的内容确实写明了原由:
先帝深知祯元皇后定是被人所害,其一直派苏丞相暗中调查,得知真相为徐氏所为,但徐氏在背地里已经勾结多数大臣,居心叵测。
在宫外北郊宫诚府,有一子名为墨渊,其实是先帝与祯元皇后的骨肉,正是那场火灾中诞生的,当年祯元在大火中,诞下一儿,男孩赐名为墨渊,封摄政王。
为了保下祯元腹中的孩子,早已计划好只要生下就立即送去宫去。
只是没想到在计划之外,突发了大火,好在结果还是如常所愿,原想处理好徐氏,就将孩儿接回宫,没想到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这时,苏飐提起精神说道:
“先帝爷没把遗诏公布,定是想保住摄政王性命,一旦徐氏知道了他们的存在,必会杀之。”
此时的芏月已经难受到,心头一阵阵抽痛,
苏飐看着,神情担忧的询问:“..还好吗?”
这一句,才让芏月努力克制,逐渐缓过神,无力地开口道:
“原来当年竟是如此。”
紧接特意地问道:“苏侃是你父亲吧,苏家因为忠于政帝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你可恨过?”
苏飐放下手中的遗诏,说道:
“父亲曾对我说过,他生前一直没有完成的事,望我定要替他完成,他才能不负先帝隆恩,这些年,我一直不明白,父亲所谓何事,直到现在,我明白了,既是先帝的遗诏又是父亲的遗愿,不惜一切代价,定要完成。”
芏月听后,轻轻一笑:
“我本以为先帝对祯元之死不管不顾,从未想过,真相竟是如此,他是位好君主。”
话音落,二人相视一笑,
这一笑一个温柔而沉重,一个沉稳而坚定。
其实,苏飐看着眼前之人,心中不断浮起猜疑!她为何会如此执着于此事?跟当年之事有何关系?
带着这些猜疑,心里却还是无比信任于她!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