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黎工身后的南歌冲他用力摇头，攥拳又比划了两个零。

“……”

王工心脏一颤，“两……千？”

南歌：“答对了！”

“！”王工激动地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真的假的？卖给维恩？”

“不是骗我的吧？”

“不对，维恩要它做什么啊？”

“管它做什么，维恩旗下门店这么多，这次林工直接垄断了整个亚洲市场。”

“粗略估计是这个数，具体还要看门店数量。”

黎工：“签的合同据说是，维恩在亚洲所有的门店。它旗下品牌数量可不少啊，大大小小门店专柜，啧啧啧……老王，你估计真得给林工磕一个了。”

王工捂住心口，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话都说不利索了。

窦洋洋抓住重点，“林工昨晚喝那么多酒，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啊？”

黎工指了指她，“你猜对了。”

“我就说嘛，林工这么稳重的人，怎么会喝这么多酒。”

黎工也心疼，“可不是嘛，之前我们私下部门聚餐，林工都是点到即止。我还头一次看到她喝成这样。”

“好了，先工作。晚点结束，大家再去医院看看林工。”

——

医院。

林曦醒来的时候，整个人精神还有些恍惚，和做梦一样。

好一会儿，她听着门外的动静，才分辨出这里是什么地方。

刚准备翻个身，她忽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再观察一天。”

他似乎正在和医生沟通着什么。

后面的话林曦听不太清楚，躺在床上缓了几秒，她撑着床慢慢坐起来。

入眼就是门口的身影。

男人背对着她，和医生还在交谈。

林曦眨了眨眼，发现眼前的画面并没有变化。

他还在。

不对，他怎么在这儿？

助理烧完热水，倒了杯水往回走，一转头就看到床上的人坐起来了。

吓得他手一抖，差点烫到手。

“林、林小姐您醒了？”和林曦对视了一眼后，助理立刻扬声去叫门口的秦屿。

秦屿猛地转过头，刚好对上林曦的视线。

后者脸色惨白，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哑声询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反应过来，秦屿大步走回去。步伐肉眼可见的凌乱。

“感觉怎么样？”秦屿没回答她的问题，急着询问她的身体状况。怕她自己说不明白，又招手示意医生赶紧进来。

一番检查后，助理送医护人员离开。

病房里只留着他们两人。秦屿扶着她躺回去，林曦抓住他的手，没照做。

秦屿停下动作，无声地望着她。

大概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移开目光小声道：“我想喝水。”

助理倒的水太烫，秦屿又兑了些凉水，递给她时温度刚刚好。

等她水喝完，秦屿才和她算账，“到底怎么回事。”

“喝酒喝到住院，林曦你长本事了？”

“……”林曦也心虚，但下意识和他顶嘴：“这不是和你学的吗。”

“待在我身边好的不学，就学这个？”秦屿吐出一口气，被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