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个道理,而且一旦成瘾,就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只要有一天没吃这个药,就会开始发狂发躁,比疯子还要可怕。
这时,如果有人说能给你这种药,哪怕是让你给他舔鞋底,你都会照干不误。
而且一旦上瘾,也就没几年活头了,这就是在透支身体。”
姚苏雨是真没想到这个所谓的神医卖的包治百病的药丸居然会是加了罂粟的毒药。
这哪里是在治病救人?明明就是在害人!
怪不得这么简陋的地方,随便支了个桌子摆摊,还能有病人当回头客,还能把这群人全部给忽悠住,不停的往口袋里面捞银子。
原来这人根本就不是正儿八经的郎中,干的全是害人的活。
王郎中听闻姚苏雨的解释之后,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中间的沟壑仿佛能夹死一只蚊子。
“这不行!你看看外面有多少人排队买他这个东西,如果这个东西真的像小姚大夫,你说的这么可怕。
多吃几次就会上瘾,一上瘾就会变成不人不鬼的疯子,那现在外面这些买药丸的人全都危险了。”
之前王郎中和姚苏雨不在京城,不知道有这一档子事,那就算了。
但现在既然知道了,光凭胸腔里跳动的这一颗良心,姚苏雨和王郎中都不能对此视而不见。
但现在问题是,“咱们怎么把他赶走?”
姚苏雨也有些头疼:“光赶走是没用的,咱们顶多是让他不要在仁济堂门前摆摊,他若是换个地方,咱们也拿他无可奈何。”
而且把人赶走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京城里的这些百姓又不是瞎子瘸子。
只要他们想,长了嘴就能打听出来这神医以后在哪摆摊,两条腿倒腾几下就走到了。
“那小姚大夫可有好办法?”王郎中有些着急的问道。
可姚苏雨一时哑然,实话实说,他现在也没有能够一劳永逸的法子。
不过姚苏雨可以请外援,“别着急,等我回去问问楚廉。”
这人既然敢把这种会诱人上瘾的东西拿出来卖,难免不会有人起歪心思,把这种药丸用到更广泛的地方,用到更高阶层的人身上。
让一群无根无基的小老百姓上瘾有什么用?
若是心有所图的话,直接把这种药丸上供给天潢贵胄,等他们上瘾之后,再威胁他们办事,在使点手段,说不定还能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朝堂局势一旦动荡,楚廉就无法置身事外了。
所以姚苏雨便从这个角度,跟楚廉分析:
“这个神医既然敢卖这种药,那就说明他对这种药丸的上瘾性必然是有所了解的,要不然也不会任由那个婆子一买买几十颗。”
“可这个人是从哪儿来的?背后有没有其他的推手?难道他就甘心止步于在一群平头百姓中间搅风搅浪吗?”
楚廉以前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听姚苏雨这么一分析,也不由得慎重起来。
“那你的意思是直接把人抓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