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大夫,我听他们说你会一个什么绝技,能够让伤口好的快一些?”
姚苏雨耐心的说道:“可以这么说,但要看是什么伤口。你儿子的这个伤看着切割面不太大,但其实位置很不巧。”
“什么意思?”郑屠户让姚苏雨有话直说,“别跟我扯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就是粗人一个,说多了听不懂。
你就直接说我儿子这伤,你是能治还是不能治,要是不能治的话趁早说。”
这时候,郑屠户也不叫着嚷着说要找王郎中了,因为他发现王郎中的治伤办法,就是再上一次药。
可他就是因为自己儿子上了最好的金创药之后,始终止不住血,他才急吼吼的跑过来。
“简而言之,你儿子腿上的伤之所以迟迟止不住,是因为伤到了大动脉,就是血管。”
姚苏雨试图以通俗易懂的话语,让郑屠户理解人体构造。
“你经常杀猪,把猪割开后就能看见猪皮下面有猪肉层,还有血管,还有筋,人体也差不多。
刀尖直接戳到了血管,所以光用金创药敷合伤口是根本没有用的。”
姚苏雨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王郎中,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金创药可是我王家的独门秘药,传了几代,南来的北往的走镖的,甚至衙门里的官爷。都要来我这买金创药。
止血效果不敢说立竿见影,但还从来没人说过我这药没有用,你这女娃娃还真是敢空口说大话。”
一开始挑事的那个书生趁机附和道:“就是!有本事你拿个更好的金创药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姚苏雨没理那个书生,而是和声细语的跟王郎中解释:
“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的药不好,而是用药得对症。
这小孩的伤口已经不是单纯的敷药,能够起作用的,必须要将血管缝合住,才能真正的止住血。”
“胡言乱语,你肯定是想趁机显摆你的缝合之术,才故意贬低其他人的药,想让这小孩遭大罪。
在人的身上穿针引线,这得多疼,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连这种办法都想的出来。”
书生见缝插针的污蔑姚苏雨,上窜下跳,胡搅蛮缠。
姚苏雨让吴钩把人拉出去,别在这碍她的眼。
然而,那书声大喊大叫:“我就知道你想害人,你做了亏心事,怕别人揭穿你!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子脚下,你凭什么赶我走?凭什么一手遮天?”
这人真是张口闭口,都要找机会给姚苏雨扣顶大帽子。
姚苏雨十分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真是聒噪!转世投胎的时候投错了物种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的鸭子成精了。”
“凭什么赶你出去?就凭这醉仙楼今天被我包了,我不想请你进来,不行吗?
既然是读书人,那就好好学学当朝律法,看看我这么做究竟犯没犯法。要是犯法了,你直接去敲鸣冤鼓告我!”
那书生当然不可能去告姚苏雨,只好愤愤不平的站在门口,伸长脖子。瞪着两只眼睛往里面瞧。
他就要在这守着姚苏雨,看看姚苏雨究竟能玩出什么来。
把人赶走之后,姚苏雨才认真严肃的看向郑屠户:
“你儿子腿上的伤。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要是让我治的话,那就是做手术缝合血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