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封子演就守在府门外。”
烈忠隔着窗子低声禀报。
厉无川轻声吩咐,“他若收买谁尽管遂他的意,问起本王与王妃,就说本王被王妃罚跪,这几日恐怕不能见客了。”
王爷,咱真的不用要脸了吗?
烈忠不忍自家王爷被人议论诋毁。
“就算为了迷惑那些人也有其他的办法,王爷何需自毁。”
堂堂王爷,叱咤五国的战神被媳妇罚跪到无法见客,以后还如何见人。
厉无川没回话,烈忠知道再说下去于事无补还有可能触怒王爷,只好领命去办了。
封子演买通了随行的一个二等丫头,听闻厉无川被霍一兮罚跪,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难以置信。
“你可瞧见了?”
丫鬟早被嘱咐过,表情万分认真地点头。
“瞧的真真的,王妃可凶了,王爷腰弯一点都不行。”
这同厉无川往昔清贵矜冷的形象大相径庭,封子演怀疑这都是故意给他看的。
封子演眸子泛起幽光,声音冰冷,“那位王爷带回府的女子呢?”
“什么女子?”因为没被叮嘱过女子的事,丫鬟惊讶的十分自然。
封子演直觉不妙,“你没看到?”
“王爷根本就没带女子回府,同王爷一道回来的只有王妃。”
闻言,封子演脸色难看,立即命人找来当时负责把守雅间的俩名护卫。
在确认并未见封菲婳离开后,封子演直奔百味斋,在雅间窗外楼下屋檐上拾到了封菲婳的另一只绣针,绣鞋里放着一张字条……
‘皇上已知晓冷钰所怀乃锦王之子’
清楚明白的一句话,毁了他计划已久的筹谋,封子演气急败坏地撕碎纸条迎风抛洒。
他收留蠢笨的封菲婳,救下冷钰栽赃霍一兮不成便将冷钰卖给锦王,在锦王要给冷钰服下避子药时劝阻了他,为的就是等冷钰怀孕,将一切罪责推给厉无川……
到时候厉无川在京都私藏冷钰宣泄,出了京都侮辱了封菲婳荒淫无道,而作为镇王妃气量狭窄善妒阴狠,杀了有孕在身的冷钰,容不下被接入府中的封菲婳,坐实夫妻恶名,他则从中渔利。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闹得那般不堪的二人居然能够一致对外,将他的计划彻底毁了。
“好,很好!厉无川,霍一兮迟早是我的,迟早!”
封子演败得清清楚楚。而被困在空间里的封菲婳耳际一丝声音都捕捉不到,嘴被堵着连声都发不出来。
突然,封菲婳整个人凌空飞起,砰地一声摔落在地,接着便被丢进马车拉走。
马车飞奔,车厢里的封菲婳被颠得来回翻滚,数日后马车停下,封菲婳只剩了一口气。
被人丢进水里像洗抹布般洗干净丢到床上,刺痛中封菲婳听到熟悉的声音眼泪瞬间滑落眼角。
厉世淳临幸了一个新入宫誓死不肯侍寝的才人,事后扯掉遮眼布拿掉堵住嘴的布,本想欣赏下被制服的女人的可怜相,谁知却被惊住。
“封菲婳?!”
他把誓死效忠的臣子的亲妹妹给睡了,还是强迫的那种,厉世淳暴怒。
“是何人把此女送到朕的龙床上来的?”
喜公公顶着厉世淳要杀人的目光回道,“禀皇上,是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