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不提我都把他忘了,再说,你好歹没把傅清娶进门,霍怜却是正儿八经的锦王妃,我是不可能与人共侍一夫的,你和锦王我谁也不选,咳咳咳。”
厉无川放下霍一兮, 大手力度适中地给霍一兮揉勒疼的脖子, 但从外表看却像是要把霍一兮当场掐死似的。
霍一兮鼻子一酸, 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当初我选择坐进镇王妃的轿子里,是真心想要跟你过一辈子,可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回头就闹出个傅清,还逼着我给她试药。”
“这次是傅清,说不定下次就会冒出个李清张清门清的,原以为你跟旁的男人不同,结果也是个没心肝的。”
听霍一兮边数落边吸鼻子,厉无川无语。
“我只不过是对她关照了些,清清白白的本没什么,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关照需要当着我的面卿卿我我?关照需要不顾我和人家丈夫在场抱着跟宝贝似的?关照需要吩咐人熬汤给她送去?”
“你说这些话时能不能先问问自己信不信。”
厉无川一时语塞。
“你若实在不理解,我建议你把你我对调,你想想,如果你是我,你会怎样?”
“谁敢!”厉无川脱口而出。
“你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男人我跟你没话说。”
霍一兮狠狠一脚踩在厉无川脚上,毕竟是神力,便是战神也招架不住。
厉无川感觉脚都要被踩折了,眼见霍一兮跑远愣是没去追,捧着脚揉了许久才一瘸一拐地走去腾香阁。
樱桃和鹤舞瞧出厉无川走路吃力,连忙上前搀扶。
厉无川坐到椅子里,樱桃脱下鞋袜,顿时惊呼。
“这是下了多大力气!”
脚背高高肿起,脚趾头隐隐泛着紫黑色,没骨折已经是万幸。
鹤舞气得撸起袖子就要找霍一兮算账,被厉无川一个眼神吓得立马低下了头。
樱桃拿来活血化瘀的药膏给厉无川揉散瘀血,忍不住道。
“奴婢僭越可也不得不说,刺客行刺,王爷在外浴血对敌,她在屋里呼呼大睡,使起小性子说搬就搬,还把王爷提的匾额砸了丢掉,奴婢是真的看不过眼。”
樱桃与鹤舞跟随厉无川多年,知道他是念旧的,所以才敢当着面指责霍一兮的过份。
厉无川眼望着楼梯口道,“饶你一次,下次不要再让本王听到你说这种话。”
樱桃没想到从前冷心冷肺的镇王真的栽在了任性胡为的霍一兮手里,不忿地呼吸重了几分。
“王爷教训得是,奴婢知罪。”
对比樱桃的沉稳鹤舞就没那么乖顺了,心里暗骂,等有机会的定要为王爷出了这口恶气。
“你二人若是再有对王妃不敬之处,本王绝不姑息。”
这下,鹤舞再不敢存教训霍一兮的心,老实应了声是。
樱桃给厉无川上好药,穿上鞋袜,鹤舞上前来扶,被厉无川抬手推开。
媳妇不高兴他与旁的女人亲近,鹤舞樱桃也是女人,他得注意。
被推开的鹤舞没觉得有什么,王爷是那样的强悍不可撼动,曾经受了不知比这重多少倍的伤仍是腰杆笔直,不让人窥出半分。
樱桃心思细腻,是能看出厉无川的意思的,忍不住问厉无川。
“王爷这般赤诚相待,背后都要顺着王妃的意,值得吗?”
厉无川闻言一哂,“谈何值不值得……本王就是要如当年那二人般对待王妃,本王要证明什么情爱,无论如何动心,身为男人随时随地皆可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