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想休息会儿,春喜你在门外侯着吧。”
春喜的跟来,虽然宛灵打了这一套拳法,感觉整个人都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可周身没武气难能挥发自如。
加上基本学了一上午,也确实有些累。神情有些疲倦的扭头对春喜交代,走进自己房中。
“哦,好,可小姐,柳小姐她……”
宛灵的话,春喜没再多说。倒是想到就在他们遥月宫门前不远处的场地中站着的柳如云不觉提醒。
“不管她,我木宛灵可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得了的……算是给她个教训吧。”
春喜的担忧,宛灵微微一笑,说着依然走进去坐在塌上。
“谁?疏哥哥,你怎么来了?还不从正门进?你……”
刚坐上塌上,宛灵就觉塌边的屏风后有人。赫然一顿,手一扬,早准备在袖中防身的发簪跟着飞去。
看着从屏风后跟着出手,一只手食指和拇指中间正夹着的发簪,对于他到来不从正门进来,还躲在她房中的情形诧异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看你。其实我早来了,只是你们在场中只顾打拳没注意到。我有个疑问想问你?”
疏天戈对于她诧异的样子,淡淡凝眉。把发簪轻松放在她床塌边的桌子上,坐在一边。突然靠着她问。
“哦,什么,说吧。”
看他神态少有凝重的样子,宛灵不觉愕然。
“萧芝夏,是你什么人?”
她的大方,疏天戈就没那么大方了。深吸一口气,看了下一边的窗我自觉问。
“萧芝夏?不认识,听名字应该是个女人,你问她做什么?不会就是你之前死去的那个心上人吧?”
听他口中说出这陌生的声音,宛灵诧异反问。但自觉是个女人,对他好好问个女人的名字,不觉轻笑打趣。
“你胡说什么呀……你真不认识她?”
宛灵这又俏皮的样子,疏天戈狭长好看的眉眼皱了皱,不自觉的开口再次询问。
“不认识,姓萧我倒认识,我娘就是姓萧的,至于我娘叫什么名字,我倒真不知道。你问这……”
听他再次询问,神态跟着变的凝重的样子,宛灵收回心中的轻佻,倒是认真皱眉想了想。
姓萧名芝夏,萧自己的娘倒是姓萧,但娘叫什么名字她真的不知道。对于他好好问这,而且他的表情那么凝重,那么认真,宛灵心中不由跟着忐忑猜测起来。
“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对了,等过些天你回去将军府,可以打听下你娘的真实名字。好了,练了一下午的武,你也累了,歇息会吧。我走了。”
宛灵跟着变的紧张忐忑的表情,疏天戈不由失笑轻道。说着转身的同时再次不放心对她交代,说完这才纵身竟是从一边的窗户跳了出去。
“萧芝夏?还让回去打听我娘的真实名字?难道我娘是萧芝夏,可他怎么知道?算了,先睡觉,一切都睡醒再说。这样下去,两天后我就能离开幽冥宫了,只要我回去自然能解开这谜团,至于将军府那些人,哼,回去看我咱们一一收拾他们。”
直到疏天戈离开,想他好好向自己打听这人。宛灵不觉好奇低喃,自觉想疏天戈口中的萧芝夏应该和娘有关系。
想通这点,她倒不再纠结这些,躺会床上,想着那个毫无温情可言,甚至不惜对自己下那么厉害的毒的将军老爹,还有那些人之前欺负过她的那些人,眼神跟着蒙上一层寒冰。,
以前她木宛灵念着亲情,念着身体中那残存的仅有的亲情,可最后呢。这次回去,她再也不会对他们有丝毫的怜悯,那些曾伤害过,欺骗过她的人,等着吧,等她回去好好收拾他们。
她倒是安稳又疲倦的睡去了,柳如云就没那么走运了。这么一站就真的整站了两个时辰。
站的她周身酸疼,双腿颤抖就连双手也是疼痛难忍,随穴道一解开她整个人都瘫软跌坐在地。
“该死的臭丫头。你能胜我算你走运,我还就不信你连云姑也能胜。哼,”想着自己本想戏耍下宛灵给她个下马威,结果自己被弄的那么狼狈。
柳如云俏脸含青咬牙强忍着周身的疼痛捂着酸疼的腰踉跄向前,想着比自己更厉害会毒的云姑,眼神清冷得意说道,直向自己院内去。
“小姐,该用膳了……”柳如云回去,正有两个丫头端着饭菜出来。看她正好回来,恭敬道,自觉给她让路。
“我不吃,拿走。爹,你自己吃吧,我去找云姑……”
丫鬟的恭敬还是放在身前的饭菜,柳如云烦躁打开丫鬟手中端的盘子,愤然对正坐在一张桌上用手正捏着东西欢快吃着的柳寒山骄慢道,转身跟着拔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