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脸都黑了,觉得那群马匪简直就是废物,一个个白长的那么高壮。
“本公子还想知道,你们又是如何将蟒山的马匪拉下水的。”
李衍风对眼前的二人很有些兴趣。
夏风笑道:“高副尉的人来传让山寨马匪劫掠军饷,我本为世家子,知晓军饷事关重大,我等流民只想求一安稳之地,不想干可抄家灭族的大事,可又不想让高副尉知晓山寨内变了天,这事总得有人做,于是,在下便想起了清源县内另一大马匪势力。”
高副尉在一旁听的黑了脸,见李衍风一副对二人极其欣赏的模样,他的拳头都握紧了。
萧沣瞥见高雄的模样,垂下眼睫。
“匪寨中的马匪有经常去赌坊的兄弟,知道彭林和蟒山马匪的关系,彭林欠了不少债,在下便以此为切入点,装作赌坊的老板将其揍了一顿,再唆使他去抢饷银。”
“宋兄弟带着山寨内的兄弟探查过朝廷车队的必经之路,在背后给彭林出了完美的劫掠主意…”
除却改变少许细节,夏风将大致过程讲的八九不离十。
他们不知道李衍风会不会进行私下调查,只能做好万全之策。
话毕,李衍风鼓掌叫好。
“宋毅是吧,你从前是做什么的?”
萧沣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此时恭敬回道:“在下从前经营着一家镖局,会不少拳脚功夫。”
李衍风点点头,“你二人想跟着本公子做事?”
萧沣和夏风眸中同时露出激动与期待之色,再次抱拳单膝跪地,“若公子不弃,我等愿追随公子左右,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李衍风再次将二人扶起,“你二人一文一武,皆是聪慧之人,本公子有你二人,当如虎添翼。”
“本公子最后一个问题,你二人怎么知晓高副尉背后有人?”
夏风一笑,尽显自信从容,“高副尉在古阿镇呼风唤雨豢养马匪敛财,看似嚣张,可朝廷军饷非同一般,他一个掌几百兵马的副尉哪有此等气魄?”
“再者,葛力传信时言明劫掠事成后躲起来,等风声过去后再将饷银给他送去一大半,可见他是个蠢的,根本没把劫掠朝廷饷银当一回事。”
高副尉被人公然骂蠢,气喘如牛,眼睛瞪的比牛还大,拳头捏的咔咔响。
夏风还是在萧沣的点拨下想明白的这一遭。
若他们听从葛力的传信亲自去劫了军饷,那事后,山寨里的马匪和高雄都逃不过一死。
根据萧沣所说,李衍风是背着李伯祯拉拢的高雄,李衍风为防事情暴露,事后一定会杀高雄灭口。
可本该古阿镇的马匪去劫掠饷银变成了彭林带着蟒山马匪去劫掠,事情一下子和高雄和古阿镇马匪突然没了关系。
这才是高雄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夏风以为自己很聪明,可在萧沣说高雄不足为惧后,又听他三言两语的分析,他才恍然大悟,将所有事情都看了个清楚透彻。
萧沣抱拳道:“不知公子可知,高副尉的亲生父亲就是曾经山寨里的大当家,他死在我手里。日后难免要和高副尉共事,在下怕因关系不合惹出什么祸端,故特此告知公子。”
此时高雄脸都涨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