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服务员热烈的眼神,男人置若罔闻,亲自为蒋蔚然伤口上药。
服务员退出去了,男人守在床边,静静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人儿:肤色白腻,秀发乌黑,五官精致,眉毛细而浓,像一弯新月。
男人还没有见过如此精致的美女,竟不知怎么来形容她的美,他第一次发觉自己词汇量太少了,竟然不能用语言形容她的容貌。
蒋蔚然反复折腾到快四点的时候才又睡下,她的意识却是模糊的,完全没有感觉到陌生人的存在。一直把在旁照顾她的男人当做余慕枫使唤,一会儿燥热难当,要毛巾擦身子;一会儿口渴难忍,要喝水;一会儿又吐一地,要漱口。
男人将好脾气发挥到了极致,完全任劳任怨,叫服务员收拾完蒋蔚然吐的污秽物后,天将放亮。
他窝在沙发上就要迷糊着的时候,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男人一个利索的翻身,冲到门后,习惯性地去身侧掏枪,摸不到手枪,这才想起来现在在休探亲假。他警惕地问:“谁?”
以余慕枫家里的势力找到蒋蔚然是非常容易的,谁知半路杀出个兵痞子,这才让余慕枫找到现在,他冷声道:“把我老婆交出来!”
男人看了一眼还安睡在床上的蒋蔚然,打开房门。
门只露出一条缝儿时,余慕枫一脚将门踹开,男人当时就在门后,一个帅气的飞身,挡在了余慕枫的前面,说:“上门就是客,你何必如此逼人?”
“让开,我不想动手。”余慕枫冷冰冰的脸看不出一丝情绪。
就在男人起身让开的同时,蒋蔚然听到争吵从床上坐了起来,上身只穿着男人的衬衫,眼尖的余慕枫,一眼就看到了穿在蒋蔚然身上那件属于男人的衣服。再看现在还裸着上身的那个男人,余慕枫气愤到了极点,这个男人敢欺负他的女人,简直找死!
余慕枫转身一拳挥向男人。开玩笑,这男人的职业是什么,天天吃饱喝足就是训练,反应速度是平常人的十倍不止,怎么可能被毫无功底的余慕枫打着。他捏住余慕枫的拳头,轻松地就推开他,余慕枫连连后退,男人沉声说:“没有人欺负她,她喝醉了撞到我车上来的。”
这就是这个平时寡言少语的男人的解释。
蒋蔚然揉揉发痛的眉心,昨晚喝大了,居然断片了。安文的话在她清醒片刻之后又萦绕在耳边......
所有的一切并不是她做的梦,是真实存在的。
余慕枫就站在她面前,但她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好遥远,永远也没有办法追赶上了。
有些人一错过就是一生,一转身就是一辈子,凡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和余慕枫都是彼此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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