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卷宗里的资料都归属于这几个类型,这不是邵乐关心的。
有迹可循的就是可以被排除的。
这几类人全是重点防范对象,其中有些人甚至还有案底。
希金斯用过很多合作对象,有案底的到现在好像还没有。
从心理活动上来讲,这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洁癖。
如果是因为环保活动受到不公平待遇,可能会得到希金斯的原谅,但是邵乐连这种情况也没有看到过。
他用的全是很干净的人,不是说他们就真的干净,而是他们用自己的头脑和运气,把自己洗的很干净。
这证明这种人有足够的智商,可以成事。
这五份卷宗全不是这种类型,用邵乐的话说,这就是一群二货。
“为什么第二份卷宗不需要看?”邵乐抬起头。
多拉戈斯有点儿尴尬地用手蹭了蹭胡子,“情报分析部门把一宗意外死亡案件打包发过来的,我专门打电话问过,他们说他们也不清楚。”
马的!
邵乐在心里骂了一句。
这他马也叫情报分析?什么叫不清楚?你们做的情报分析,你们都不清楚,那谁清楚?干!
不过他还是把那份资料点开了。
那五份资料他果断地排除了,虽然这个情报分析部门好像挺不靠谱的,可是他还是排除了。
第二份资料要简短的多,只有几张案发现场的照片,还有简单的文字说明。
死者是一个货车司机,罗马人,从帕尔米港口运送一批烟到米兰,交货地点是米兰一家叫作npk的舞美公司,然后在回家的途中意外车祸死亡,而这家公司是负责米兰大教堂首秀的舞台设计。
哦,邵乐看到这儿大概了解为什么情报部门会把这份资料传给多拉戈斯了,只是因为他给服装秀送货,悲催地死于一场交通意外。
看起来是挺不靠谱的。
“你看吧,”多拉戈斯看邵乐抬起头,马上看到,邵乐也是一无所获,“我就说那是份无用的卷宗。”
邵乐笑笑,把平板电脑还给他,“那司机因为什么出的意外?查清楚没有?”
“尸检结果还没出来,”多拉戈斯对此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还有必要查吗?”
“一点可能也不能放过,”邵乐指着他,又指自己,“我们为什么能活到现在?运气好是一方面,还因为我们够谨慎。”
“也许你说的对,”多拉戈斯掏出手机,“谨慎一点儿总不为过。”
邵乐再次笑着端起咖啡,小口地抿着,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感。
是猜中谜底了吗?
还是那个货车司机有问题?<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