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姬从接到邵乐的撤离电话,就一直在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来别墅的公路。
直到看到一辆出租车姗姗来迟的出现在发夹弯上的时候,她才如释重负。
“准备撤离!”她朝楼下喊道。
“谢了哥们儿!”邵乐从包里掏出两张五百的纸币,又额外多加了一张一百块,“这算是小费,非常感谢你愿意跑这么远带我来这儿。”
白胖子司机乐的眉开眼笑,“我的荣幸先生,你可真慷慨!”
“这是你应得的!”邵乐再次跟他道谢以后,把熊迪抱了出来。
院子里的保镖已经把车辆发动起来,一些必要的行李也装车完毕,看到邵乐进来,大家全都上车,准备出发。
英姬从楼上下来,朝他跑过来。
“我们要快点儿了,”英姬跟邵乐说,“就在一个小时前,我在树林里发现有人活动的迹象,对方很可能已经建立了观察哨,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好,那全都走!”邵乐果断地下令。
这一招相信大出对方意料,因为撤离的很匆忙,邵乐从后视镜里甚至看到有一个人跑出树林,站在公路上看远去的车队,他的肩膀上扛着一根钓竿,脖子上却挂着一副望远镜,说不出的滑稽。
“去火车站,”邵乐说,“不能开车去,我们会在半路就被撵上,就凭这几个人无法对抗他们。”
“在那里就可以吗?”潘维国担心地问。
邵乐再次露出狐狸一样的微笑,“海德堡的实验室当然也不能挡住他们,但是我们可以召唤神兽呀!”
“神兽?”潘维国蒙了。
“嘿嘿嘿……”邵乐坏笑着,却再也不多说一个字。
里贝克在邵乐忙着逃命的时候,正在自家园里翻土,他正打算栽一棵苹果树在后院。
一只纯黑的德国牧羊犬正趴在边上,吐着舌头看热闹。
“嗡~~~嗡~~~”
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里贝克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从兜里翻出手机。
听了一会儿以后,他重重地“嗯”了一声——
“我会尽力而为的,”他对着电话那边的人保证道,“谢谢你提供这个机会。”
挂上电话,里贝克好像突然高兴起来,他拍拍牧羊犬的头。
狗也感觉到主人很高兴,摇摇尾巴,重新开始活跃起来。
里贝克把苹果树扔到一边,锹随意地扔到挖了一半的坑里,拿着手机开始拨另一个电话。
“喂?汉斯,你还活着吗?有个活儿,可能会死,你干吗?这回没有退休金,也没有医疗保险,更没人给我们盖国旗,好的,老伙计,我们要那些狗杂种付出代价!”
马里亚斯只差一步,等他赶到车站时,正好看到去往海德堡的火车屁股。
在汉堡车站的站台上,看着空荡荡的车站,后面是四个沉默的壮汉。
“又被你抢先了一步,”马里亚斯平静的让人害怕,眼睛像黑色的深渊,“你还能跑到哪里去呢?来较量一下吧,你能杀死我一个战士,还有六个你能挡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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