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德国,不是你阿共仔的地盘,”钟良先给邵乐打预防针,“我可提醒你,只要你碰我一下,我马上告你严刑逼供——对了,你不是警察,你肯定不是,他们怎么敢让你来?我要投诉你们!”钟良开始大声嚷嚷。
旁边的德国警探看着邵乐,看这个家伙还能有什么招儿对付这种老油条。
邵乐站起来,走到钟良身后。
后面角落里站着的警察和坐在那儿的警探都紧张起来。
没想到,邵乐没有开始使用暴力,而是很“温柔”地在钟良的肩膀上轻轻按了一下,“放轻松,你看看,肉都紧成这样,来,我会点儿按摩,
给你按两下儿,不收费……”说着真的给他按了两下。
角落里的警察犯难了,他看审讯的德国警探,意思是在问:这样——算使用暴力吗?
警探轻轻摇头,这算个屁的暴力,太大惊小怪了。
一开始钟良也这么觉得,不过接着他的惨叫声高了八度——
“嗷~~~~”
钟良不顾右腿的伤势,从椅子上跳起来,又因为右腿没法支撑全身的重量,就要重重跌在地上。
邵乐“好心”地把他扶回到椅子上,“哎哟,你看看你,这么不小心,舒服成这样?我再继续行吗?”
钟良想躲开邵乐,可是他连动手指的力量都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就只有——疼痛,不知道从何而起的疼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
“想说点儿什么了吗?”邵乐“贴心”地凑到他脸前面,“还是你想继
续这样,我看看过了多少时间哈?哎呀,才一分钟不到,我很忙哎,那这样好不好,再聊个三分钟我就撤?三分钟很短的,你再坚持一下……”
“我错了,错了,”钟良从牙缝里逼出来几个字,“求求你,我什么都说,停下吧,受不了了,大哥,饶了我吧,啊……”
说着钟良又被一阵疼痛击中头部,两眼充血地凸出,脸有点儿狰狞可怖地涨红着,还有青筋像蛛一样浮现出来。
邵乐“关怀倍至”地在他背上轻轻拍着,抚着,大拇指顺着脊柱捋了上去,到颈椎以后又滑了下去。
钟良脸上的青筋马上退了下去,重新回到脸皮下。
但是他可不认为刚才是梦,钟良面带恐惧地看着邵乐。
邵乐还是那副笑模样看着他,“你看毛线?还想再试试?”
“不想了,不想了,”钟良乖的可以。
邵乐朝那个警探点头,“该你了,我在旁边看着。”说着坐下来,脸上挂着笑,和善的像谁都能欺负一下。
警长在隔间里完全没看懂是怎么回事。
不过结果不错,钟良开始老实地回答问题,虽然有些挣扎,可看到邵乐以后,还是老实地说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