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最后一缕阳光不甘心就这样被黑暗吞没,努力散发着最后一点光亮照耀这即将伸手不见五指的土地。
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大路尽头。
披肩的长发,黑白分明的眼睛,涂的有点儿腥红的嘴唇,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大大的白色t恤,上面的皮卡丘图案不时在微风中舞动摆荡,因为腰间系着一个腰包的关系,t恤被收紧上提,结实的大腿在走动间隐隐露出深处诱人的风光,精致的芭比娃娃印若隐若现。
她好像走的有点儿累了,拧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也许急了些,些许的水从嘴边流下,洇湿了胸前的t恤,两点激凸浮现而出。
用手背在有些红晕的脸上擦了擦,她继续向前走着。
“咻——”山上观察哨里正拿着望远镜的哨兵不自觉地吹了声口哨。
“堡垒,这里是尖角,12点钟方向有一个当地女孩儿朝你走来。”
“收到尖角,我看到了,她可真够劲儿!”
“温柔点儿,换班的时候我也要尝尝。”
“我尽量,不过我可不敢保证。”
“你这个禽兽!”
“彼此彼此……”
女孩儿离机枪阵地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正好被停在路边来交易的卡车挡住了山上的视线。
“嘿你!”机枪手示威性地叫了一声,来了一个满载加弹。
“哗啦——”
金属的撞击声在旷野里回荡。
镇子里有些在休息的士兵听到以后有些诧异地探头望去,搞不清这些死老外发什么神经。
铁丝里的平民如常生活,对这种一年一次的待遇已经习以为常。
离路口近一点儿的看到了那个在本地可以说很漂亮的女孩儿,跑过来跟几个认识的战友说了几句,一帮穿绿军装的人渣发出哄笑。
女孩儿被这突然来临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张大着漂亮的眼睛,嘴唇微张,双手扭绞在背后,更显胸前的挺拔。
尽管这还是一个少女,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已经具备了所有女性的特征,尤其是那种说不出来的魅力,那是只属于青春期女孩儿的专利,任何成年女性都不再拥有,而就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足够让一些本来就品性不良的成年男人暴露他们原始的兽*欲。
机枪手和旁边的两个副射手都本能地觉得喉咙有些干渴,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你!过来!”机枪手用他仅会的当地方言叫着。
少女犹疑着,扭扭捏捏朝这边走来。
“过来,过来……”机枪手尽量压低声音,放缓语气,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急,以至于吓到这个像小兔子一样的美丽生物,他敢保证这辈子就连跟自己的亲妈都没有这么温柔过。
女孩儿越来越近,她抿紧着双唇,离堡垒只有五米左右的时候,她背在背后扭绞着的双手突然摊开来,回到身体两侧,右臂一直向前送着,扔出了一个圆形物体。
因为过于专注于这个女孩儿本身,以至于堡垒里的男人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傻地看着这个女孩儿手里的东西朝他们头顶飞来。
女孩儿已经快速趴在地上。
“马的,是手……”左边的副射手愣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只是稍微晚了那么一点儿。
“咚——”
高爆手雷的碎片、气浪混合着血和衣服碎片从堡垒里飞出来。
“该死!”山顶观察哨里两个人面面相觑,一个人拿起望远镜看向堡垒方向。
“堡垒,堡垒,怎么回事?”另一个人拿起对讲机喊道。
“哗啦啦——”
后面山顶方向传来草木的晃动声,好像有什么大形动物正朝这边跑来。
拿望远镜的大汉扭过满是胡茬儿的毛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