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廖尔冷漠地看了这两个被狗咬的惨兮兮的家伙,“先生们,是谁派你们来的?”
两个人沉默,其中一个大鼻子、络腮胡的男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扬起,表示了他的不屑。
另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嘴边刚刚长出的绒毛显示他的年龄并不大,身体轻微颤抖着。
“把他放开,”奥廖尔指着络腮胡说。
两个警卫放开了他,但是周围十几个警卫的枪口指着他。
“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事的,”络腮胡活动了下手脚,“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还会再来的。”
“你可以走了。”奥廖尔说。
络腮胡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可以走了,”奥廖尔又重复了一遍。
“那他呢?”络腮胡指着自己的同伴。
“他留下。”
络腮胡迟疑了一下,还是转头大步向远处的大门走去。
“咻——”
奥廖尔突然吹了一声短促尖利的口哨。
刚才还是气势汹汹的两只狗收敛了叫声,眼睛看向他,没有尾巴的屁股使劲儿扭着。
“我的狗怎么样?”他问旁边的邵乐。
邵乐的脸有点儿发白,他已经想到他要干什么了,“何必呢——”
“bite!”
随着奥廖尔一声令下,两只狗再次如同黑色的旋风一般向快要走到大门口的络腮胡扑去。
声嘶力竭的惨叫响彻整个庄园。
年轻的同伴被揪着头发看向那个正被咬的支离破碎的络腮胡,迷彩色裤子上现出了水渍。
“我只问一次,”奥廖尔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问候,“谁让你们来的?”
年轻人崩溃了,他跪在地上,哭泣着,“@#¥@#¥……”
邵乐皱起了眉头,这不是他已知的任何一种语言。
奥廖尔阴沉着脸听完了以后,跟一个警卫吩咐了几句,把年轻人带走了。
“是阿富汗人,”奥廖尔苦笑着说,“难怪他们这么不依不饶。原来我在关闭通道的时候,无意间阻断了基地组织与车臣武装之间的联系,现在的生意真是越来越难做了。”
“你打算怎么办?”邵乐突然觉得清晨的阳光不再温暖了,阵阵寒风刺骨让他如坐针毡。
“当然是谈判,”奥廖尔再次露出有些残忍的微笑,“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希望通过一两次小小的惩罚让他们了解,在我的地盘上,我才是说了算的那个!”
“随你吧,”邵乐站起来,“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说一声,反正我也是无聊。”
“等等,”奥廖尔叫住他,“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我没看见,”邵乐神秘地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但是我就是知道。”
“装神弄鬼。”奥廖尔咕哝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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