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首长。”
“又干嘛?”
“我见过你哎,在兽营。”
“嗯?”邵乐警觉地抬起头。
大雷连忙解释道,“我没告诉别人,向**保证。”
“最好是这样。”邵乐告诫道。
“那必须地,”大雷闷头笑,“我在二班,我们给你起外号叫豆芽教官,很多人猜你一定最多只有15岁,我和另外两个人打赌你18,只是看起来比较小,大家都决定要是谁输了,挺过兽营以后请吃麻辣烫。”
“呵呵,”邵乐想想一帮脸上都练出肌肉的货扫荡麻辣烫的场景忍不住笑了,“你们这帮无底洞,赌什么不好赌这个,不得把人家店吃垮了。”
“嘿嘿,反正谁也没赢,”大雷有些郁闷的说,“因为谁也不敢去问你,而且才不到十天就淘汰了百分之八十,还有两个被流弹打死了。”
邵乐沉默了一下,“14。 ”
“啊?”
“我当时14,”邵乐拍拍他的肩膀,“忘了这些吧,一辈子都别再提。”
“噔,噔,噔……”
船上的照明灯依次打开,泊位的照明也大亮了起来。
一个穿着船长服的人在两个海员的随护下向货柜车走来。
“嗨~~~彼得洛——”
邵乐“热情”的招呼硬生生憋了回去,对面走来的是陌生人。
“邵先生?”来人问道,一脸的胡茬子,皱纹密布在白中见红的脸上,高高的颧骨,凹陷的腮帮子,就像一只白头海雕一样,犀利的眼睛扫视着邵乐,就像看到一个未知生物,在判断是否可以做为食物去猎捕。
“是,请问你——”邵乐的心一个劲儿往下沉。
“你可以叫我哈维,”他说,“奥廖尔先生想知道,你还在为政府工作吗?”
“没有了。”邵乐强笑道。
“很好,这样我们可以少掉很多麻烦,”哈维冷冷地说,“请你有空的时候去圣彼得堡,奥廖尔先生想请你吃饭。”
“那今天的货——”
“照常给你,我们是生意人,要守承诺。这是奥廖尔先生说一定要转达给你的。”哈维说完转身走了。
留下邵乐独自在风中凌乱。
“首长,怎么换人了?”大雷凑过来好奇地问,“那大胡子呢?”
邵乐没有回答,而是又把保温杯拿出来,喝了一大口。
“呼~~~”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不管来的是谁都不重要了,麻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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