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随从快速跟在他身后,“大人,火炮的引线突然进了水,平帝分明在咱们中间安插了奸细。”
“知道又如何?”秦职没看身边人,只冷着一张脸说道:“让平国皇帝把细作安排到了咱们的皇家护卫里,这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他想起王府里仿佛稳坐钓鱼台的承亲王,怪笑着说:“平国皇帝自己做足了功夫,这总不能怪到我都头上,他让我做的我都照做了,若是他真敢对琳儿做什么,就休怪我鱼死网破。”
随从被他眼里的狠绝吓住,没再做声。
……
一场闹剧似的对峙匆匆结束,几人回到正厅里,擎云刚好打发安城军回来,走到云清身后站定。
“我都不知道,你在宫里的护卫之中也有眼线。”云清用帕子按住刚才拿剑时不甚划了一下的手心,对着傅明礼打笑道。
“云姐姐先前教训我要培植高手,我这不是听你的劝告?”傅明礼侧头对王晋吩咐了一声,走到云清面前含笑道。
“少拿这种鬼话来诓我,你我都清楚,在敌家身边插人不是一件容易事,没有十年八年绝对成不了气候。”云清说到一半,看到王晋捧着个瓷瓶进来,把东西递到了傅明礼面前。
云清讶然。
傅明礼把药粉洒在她伤口上:“连把剑都拿不稳的小姑娘,还想杀人呢,云姐姐下次不可以再这样鲁莽了,知道吗?”
“我没有鲁莽。”他惯是漫不经心,像此刻这样一本正经地照顾自己的样子在云清眼中看来莫名有几分迷人。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云清微赧,侧开眼认真道:“就算你没做安排,我也有法子护你周全。”
傅明礼不信,俯身问向她:“那云姐姐你告诉我,你有什么法子能保护我周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