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他说,他进宫前成过亲,还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他的孩子是个女孩儿,若是当年没出意外,他的孩子也该是我这般年纪。”她攒着眉尖,“他还说什么,他一直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照看,我赏赐给他的东西,他无不视若珍宝小心珍藏,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风筝,他都没有丢掉。”
“嗯……还有就是,他说他这一辈子要么为人刀剑,要么害了无辜的人,他早该死了。”
擎云脑子里灵光一闪,“殿下,好端端的,他为何突然提起什么风筝?莫非这风筝背后有什么隐情?”
里面迟迟没有动静传出,擎云顿了一下:“殿下还记得孙平所说的事情吗?”
“我有一点印象,他说的应该是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玩风筝时不小心受了伤,是他把我送回寝宫的,父皇当时很生气,不许我再玩这些东西,我就随手把那个风筝给了他。”
“属下去孙平的住处看看?”擎云请示道。
“不行,陛下关押孙平,必然是想从他口中挖出什么,孙平的住处应该早就被监视住了,你查不出什么的。白跑一次罢了,还有可能引起陛下的注意。”
擎云忧心忡忡道:“殿下,孙平此时自尽必有蹊跷,不查一查属下实在难以放心。”
“他真在住处藏了什么东西,陛下的人早该查到了,怎么可能留他到现在。”云清霍地站起身:“承亲王此前毫无迹象地对我下手,和孙平隐瞒的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承亲王不是急功近利的人,他剑走偏锋劫走殿下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孙平想要告诉殿下的事情。”
“这件事我要好好想想。”云清摆摆手:“擎云,我们现在所有的行动都暂时停下,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不能自乱阵脚。承亲王的东西不要再查了。”云清抬起头,澄澈的眼眸瞥向旁边的镜子,她眯起眼,镜中反射出她过于冷静的神情:“我有一种预感,事情的真相离我们很近很近了。”
擎云称是。
云清扶着梳妆台的边角重新做下,阖上眼睛陷入沉思。
……
“陛下,平国皇帝派人送了一个箱子过来,说是给容乐长公主殿下的。”
“什么东西?”刚和云清争执过,云京墨整个人都怏怏的,听人说起平国皇帝的名号,脸色比之前更阴沉了几分。
传话的太监老实地摇头:“奴才不知,是安阳丞相亲自接收的,不许奴才们随便靠近。”
越是神秘不让人知道,云京墨便越是好奇,即使心情不好,仍然坚持去暂置平帝礼品的偏殿看了看。
安阳桥坐在下首,那口大箱子摆放在她面前,周围不少宫人围着却没一个敢靠近。
见陛下驾到,宫人们手忙脚乱的行礼,唯有安阳桥不紧不慢地起身,朝着云京墨躬下身子:“臣参见陛下。”
“丞相不必多礼。”云京墨走到近前,盯着那口箱子问:“平帝送礼不经使团,私下送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回陛下的话,箱子里放着何物,老臣也不清楚。”安阳桥双手交握在胸前,微笑着摇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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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