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紧张，声音变得更加低哑，就像是细软的沙子摩挲着。

墨曲直唇角微微上扬，眼尾染着笑意俯身靠近，“乔乔，你紧张了。”

苏灵乔瞳孔微缩，绷着脸点了点头，“是。”

“这是个好兆头。”

看着诚实又坦然的人儿，墨曲直笑意更浓了，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到掩藏在平静之下的暗流涌动。

苏灵乔没有直视墨曲直，正如她所承认的，她紧张了，目光像是有自主意识，无法做到和大师父直视着说话。

因为目光无法跟大师父直视，苏灵乔只好继续垂眸看着画册。

当感受到脸上隐约有温热的呼吸喷在上面，这画册看着看着就生动了起来，上面的小人原本静止不动的，却仿佛热烈地吻在了一起。

“学会了吗？”墨曲直温和地问道。

苏灵乔想点头又想摇头，纠结之下就低着头没有动静。

墨曲直看着陷入矛盾之中的苏灵乔，抬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苏灵乔抬眸看自己后，墨曲直含笑望入了她的眼睛。

“不用紧张，更不用逃避，你刚醒还没恢复，你只要感受，其他的交给为师好了……”

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而墨曲直的视线也从苏灵乔的眼睛落到了她的唇上。

侧头，如画册所画的一般，墨曲直在苏灵乔的视线中缓缓将吻落了下去。

苏灵乔听话得没有动，总觉得这样不对，可当于大师父目光对上时，她就如中了蛊惑，动弹不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