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伯一出门,盛安宁就坐在院子里望着天。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除了一些云彩,根本就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这几天都是这样,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
“小姐,宁家送来拜帖想请小姐过府一叙。”
盛安宁望着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的反抗,反而是多了几分安静,不说话的回到房间。
再出来时便已经是打扮好的盛安宁。
盛君泽见她最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安静, 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猫腻儿。
总而言之就是不对劲。
宁府。
宁遮在门口焦急的徘徊, 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此事不行。
“母亲, 非得要这么做不可吗?我就应该是我过府,为何要让首辅大人过来,这根本就是于理不合。”
宁夫人淡定自若的坐在那冷笑,“有什么于理不合?我不过是请他们过来吃状元酒,这有何不妥?难道这酒宴还要到他们盛家去办,才是合乎情理吗?”
话是这么说,但他又如何不知她是故意的。
就只是因为上次在盛君泽那里受了气,所以这次想要找回面子。
可他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状元郎,盛君泽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们二人之间哪来的可比性?今日不过是想方设法的让他出丑,这到头来输的可是他们自己。
“母亲何必如此皆怀上次发生的事?况且我觉得首辅大人说的也不错,若是儿子没有能力,谁家愿意家女儿嫁给儿子?有要求,难道不是在正常不过吗。”
宁夫人一听这话,瞬间就气得站起来拧着他的耳朵,望他这副痴情不已的模样,就恨铁不成钢。
“如今要谁不可?你可是当今的状元郎,也不是非他盛家不可,你这没骨气的,也不知道是被他下了什么迷魂汤,既如此执迷不悟。”
宁夫人在他耳边不停的说教。
宁遮实在是受不了,想她家当年也是书香门第,是这都城之中数一数二的才女。
这别人家的女子不是知书达理,便是温婉可人。
可她如今也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就变成这副样子。
俨然就像个市井泼妇,难怪他的父亲受不了他。
他这个做儿子的都已经快忍受不了他如此斤斤计较模样。
“母亲,儿子如今就是非她不可,母亲再不喜欢这件事,也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况且这是爷爷在世时就定下的婚事,母亲没有权利将此事推翻。”
“好,好的很。”
宁夫人被他气得直接坐在椅子上,“我管不了这件事,我还管不了你吗?如今你做了状元郎,要娶谁我不管,这小妾我总是有权利的吧。”
她说完之后冷哼一声,不再理会。
“侯府,大夫人到!”
门外一声高呼。
而老夫人也在此时出现在宁家,这房子还是与以前一样。
虽然他们家没落过一段时间,但这主宅依旧是他们宁家的东西。
如今看来倒是让她有几分怀念。
“你二人这是怎么了?为何看起来如此生气?你又惹你母亲生气了?”
“奶奶,没有的事,是我自己不好,与我母亲没有关系。”
宁遮见她来了,却在他的身边看不见盛安宁。
这心中顿时便有些失落。
老太太又怎么会看不出,只是拍着他的手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