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浅嘴角抽抽,好吧,您是老大您厉害。
另一边县衙里,因为最近有朝廷官员要来,周县令怕有人作乱,所以近期一直致力于偷的、抢的、伤人的,导致县衙大牢几乎人满为患。
吕官差看了看,眼底闪过讥诮之色,对看守的狱卒说:“牢房紧张,这两人就关一起吧。”
“好的,吕哥。”狱卒急忙应了下来。
等官差一走,梅康跟陈道长就吵了起来。
“你这个乡巴佬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叫你洒在他家院墙外面,很难吗?你竟然搞自己家了,你是不是没长脑子?”陈道长压着声音说。
梅康一撸袖子,“是你的东西不灵,我明明洒到他家墙根了,我看你就是个坑蒙拐骗的,把我的银子还给我!”
“你还有脸问我要银子,如果不是你,我会在这里吗?”陈道长问道。
梅康冷笑,“说的好像你没犯事似的,见个乳牛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说你怎么来我们小镇子,敢情是犯了事,怕被人家打死。”
“谁敢打我?让他试试!”陈道长忍不住,直接吼了起来。
“老子现在就打你!”梅康冲了上去。
别看他是读书人,但平时日里跟刘西这种村痞厮混,再加上之前赌钱也跟人动手过,打起架来还挺厉害的。
陈道长被他突然袭击,立马反应了过来,他这些年到处坑蒙拐骗,也是常被人追打,动起手也不怕。
两人扭打成一团,其他牢房的犯人纷纷叫好,甚至有人说开赌局,赌两个谁能赢……
枫树村这边,张平安回家就病倒了。
头痛,一抽一抽的疼,直接躺床上了。
忙活了一阵子,各种准备都做好了,结果被自己人故意给毁了。
张平安媳妇看着难过,劝道:“没了就没了,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损失,就你把村子看的重,你看看人家在乎吗?”
“主子,是陷阱,有人背叛了!”暗脸色白了几分,气息也有些不稳,怕是受了些内伤。
“先撤。”黎循冷着脸,周身都带了一股杀气
“好了,媳妇你别说了,我头更痛了。”张平安捂着头说道。
张平安媳妇心疼,只好起身去给他打了帕子,给他冰冰头。
他现在是有点上头,很想打人,可惜梅康被抓走了,他完全没人可以打。
当然,他也很想到梅山,就听听梅山那论调,家都管不好,任由梅康胡来祸害村子。
突然,他坐起来,“不对,就梅康他娘那样,怕是得去黎家找麻烦,待会又得找到我这了。”
张平安媳妇脸黑了下来,“找个屁,以后梅家二房的事你不许管,怎么闹都不许管。”
“我管他们个屁,我还想叫他们滚呢!”
夫妻俩都不是粗人,显然被气坏了,都说了粗话。
最后张平安媳妇丁氏起身,“你在家好好歇着,我去看看,闹起来也是老婆子在闹,我是女人也好拦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