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可一推开门,发现两个醉鬼,坐在自己门口睡着了。
幸好沈二昨天晚上没来报复。
不然这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喂,醒醒,你俩什么情况,放着好好的房间不睡,坐在走廊睡。”
卫三先醒的,明晃晃的黑眼圈。
“你总算出来了,赶紧把你家陈行一弄走。”
卫三被折磨的不轻,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毛病,喝醉了就开始唱太阳当空照。
唱了一晚上,好不容易要睡觉了,非得找媳妇儿。
说啥都不在他房间睡,说不能对不起媳妇儿。
他娘的,大床房,两个男的,一人一张,怎么就对不起你媳妇儿了。
但是好人也没法跟醉鬼讲道理,卫三只好陪着陈行一去找他媳妇儿。
本想着把这小子送回去就完事了。
结果不知道是房间门隔音太好,还是李可睡的太死。
敲了半天门都没反应。
卫三想把陈行一拉回去睡觉。
偏偏喝醉的人力气格外大。
最后被磨的没办法,两人就一边敲,一边在门外等。
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啊,啊,阿嚏,阿嚏阿嚏。”陈行一接连打了三哥喷嚏。
“行,醒了就行,喷嚏没白打,就是我在骂你小子,你小子喝醉酒特忒能折腾人。以后说啥都不跟你喝酒了。”
“嘿嘿,太阳当空照。”
“这是醒没醒啊,人交给你了啊,我先回去睡觉了。”
卫三一走,陈行一马上从地上爬起来,自己进卫生间洗漱。
“你刚刚装的啊?”李可好奇的扒拉着卫生间门边问。
“也不算装吧,刚刚确实没回过神。”陈行一含着牙膏模糊不清的回答。
等陈行一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俩人去喊卫三一起吃饭。
卫三正拿着一瓶二锅头在自酌。
“三哥,你怎么又喝上了?”李可有些担心。
“嘿,我就漱个醉,放心吧,就这样的,我就是喝一百瓶都喝不醉,更不会唱太阳当空照。”卫三无语。
之前师傅管得严,不让喝酒,兄弟们都没一起喝过酒。
他哪知道陈行一喝了酒是这个德行啊。
早知道这样,他说啥也不会喊陈行一喝酒。
三人去酒楼吃饭,李可选了附近有名的酒楼。
特色的招牌的菜各点了几样。
卫三兴致缺缺,正常速度吃了一些就放下筷子了。
吃完饭李可打了个车,把羊城的批发市场都逛了一遍。
然后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临走前,李可偷偷跟陈行一商量,“用不用给三哥报销差旅费,开点工资啥的啊,毕竟耽误了人家两天。”
陈行一摇摇头,“不用,提了他该生气了,你多给他做几次饺子就行了。”
李可想擦汗,这饺子抵债有点费人啊。
一进火车站,又看到了之前的那几个混混。
一个个吊着绷带,愤恨的眼光等着卫三。
“行了,别瞪了,该干啥干啥去,再瞪眼珠子给你们扣咯。”卫三半真半假地说。
吓得几个小混混做鸟兽散。
回家路上李可又睡了一路。
到省城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多。
天气将亮未亮,检票员也昏昏欲睡。
一出站,冷空气扑面而来。
春寒料峭啊,羊城都能穿短袖了,家里还要穿一段时间毛衣。
“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