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距离开演只剩下十分钟了,江时序更加的急了。
“啊?可是这里不是胸吗?”
仰望着天空的江时序却默默流起了眼泪。
可砸下去的瞬间,他的背碰到了一个很柔软的东西,耳边也传来了一声惨痛的尖叫。
流着流着江时序嚎啕大哭了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一下眼泪,眼角却触碰到了一冰冷的物什。
“操,我的腰”
他要是个女的,估计都被这张脸迷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咳咳。”男生故作淡定的咳嗽了声,“行吧,你跟我走吧。”
闻言,江时序瞬间红了眼眶。
江时序:“.”
江时序一边给自己打着气一边顺着水管往下爬。
男生翻了一个白眼,“我看起来很像缺钱的吗?你.等等,初舞台,你是练习生?”
他连这个阳台的门都迈不出去,怎么可能迈上那承载了千人、万人的舞台?
他要让他们都失望了。
江时序更不安了,“可、可是马上就是初舞台了,我、我来不及了,我能不能给你点钱,你自己去”
“完了。”
爷爷,对不起。
他连忙将手挪到了腰上。
“操,这怎么有个人掉下来了?!”
江时序大骇,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砸到了一个人。
“没关系的,你可以的,加油,大不了摔下去住几天医院而已,你去医院的次数还少吗?”
江时序点了点头。
“好了,你赶紧进去吧,我就送你到这了。”说完泰凡就戴上了帽子和墨镜,抱着手就要离开。
看着江时序这张漂亮到难以言喻的脸,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怀疑人生。
其实本来他是不会爬水管的,好在来之前江黎强行带着他训练了几天,胳膊和腿多了许多肌肉,这水管爬起来也就游刃有余了。
嗯.四楼,说高也不高,说低也不低。
“泰凡。”
“那你现在怎么还在这爬水管?你不知道表演已经开始了吗?”
但他早已习惯这种场景,便面无表情的上前推开了阳台门。
戴着墨镜的男生捂着胸口站了起来,“你看我像没事的吗?我腰都快被你砸断了!”
她现在可是在危险重重的荒岛上呢。
泰凡拧了拧眉,没好气的回了头。
他和姐姐说好至少要坚持到初舞台的。
几分钟后,他的额上逐渐沁出了一层薄汗。
但就在快要抵达一楼的时候,江时序没忍住,往下看了一眼,顿时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也开始眩晕了起来。
男生:“.”
“可、可是.”江时序哭的更厉害了。
抬起手一看,是他出行前去庙里求来的手串——和江黎一模一样的那个。
“可是我不知道往哪走”
“可是什么?”
“等、等等,我还没有谢谢你呢。”
“不用了。”泰凡有些着急,“大丈夫不言谢,你赶紧放开我。”
“不、不行。”江时序将他的衣服抓的更紧了,“姐姐告诉过我,别人帮了我就一定要感谢回去的,不然、不然会折损气运的。”
泰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