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我可以作证,姐姐说的全是真的。”
正当几人僵持不下时,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响在了大门口。
众人纷纷投去了目光。
待看到站在门口的江时序时,江老爷子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时、时序?!你怎么在这?”
得知家里出事之后,他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昨天下午才到家。
歇了一晚上才歇过来,今天早上就开始找江宴算账了。
他本来是打算找个时间看看时序这个孩子的。
在自己的一众子孙中,他最怜爱、最心疼的就是这个孩子了。
从小爹不疼妈不管的,就知道跟在他后面拽着他的衣角,一副小心翼翼、怕生又胆怯的模样。
再大点,他干脆连房间都不出了,整日缩在床上,谁也不见。
后来医生告诉他,他这是生了病。
他急坏了,到处求医,但并没有一丝起色。
连算卦求福也没用。
原以为他回家之后要个四五日才能见着这孩子的面,没想到他居然主动出门了,还大变模样。
不仅穿的干干净净、清清楚楚,那头遮住半边脸的长发也没了,整个人也不再萎靡不正,完完全全是个正常人的模样了。
这比看到江宴突然有一天规规矩矩的伺候他起床吃饭都震惊。
面对这些人的目光,江时序第一反应是想要逃离。
可随即他便捏了捏拳,深呼吸一口气,又往前走了一步,抬起头平视了老爷子的目光。
“爷、爷爷,姐姐说的都是真的,我、我是不会说谎的。”
江兆远当然知道这孩子不会说谎。
毕竟他以前连话都不会说。
那这岂不是就说明,外面那些人传的有关江黎的事都是真的?
真的是她一手摆平了局面?
想到这里,江老爷子又重新打量起了自己的这个孙女。
除了外貌上大变样之外,变的更多的则是她的气质。
身上完全没有了小女孩的稚嫩,像是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大家闺秀,眼里也盛满了大方稳重的光。
江兆远有些感慨。
自己不在家的这几个月,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他隐隐觉得,这些变化或许不是坏事,或许真的可以让整个江家彻底翻身。
但.
江老爷子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小辈,又板起了脸。
要让他在这几个小毛孩面前低头、说自己判断有误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道:
“虽然可能确实是乔家不义在先,但江宴你也是有错的,干什么不好非要逃婚让我们家被整个京城的人笑话,这也就算了,还跑到那个谁的节目上胡乱招惹,要不是你命大,你爷爷我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爷爷我”
“什么也别说了,给我回去面壁思过一个星期,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靠近你!”
“爷爷!”江宴不乐意了,“让我禁足比杀了我还难受好吧!我才刚病好刚回京城,您不能这么对我!”
“再吵我把你的银行卡全都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