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可能会让她丢了命,还是那样做了……所以才气得她一声再见也不说的离开。
傅琼鱼气血翻滚,只想知道她以前怎么生活的,也不用非要搂着她啊。她对他一向免疫力最低,他现在是诱——惑“少女犯罪”啊!
“以前和温漠一直在四处找北迫玄,有时会口袋空空,总要想办法挣些银子,就混进澡堂,给人搓澡挣些钱。你到底还要不要我给你搓澡?快转过去!”这样的近距离,只让她又难以呼吸。
南风兮月微怔,没钱就去给人搓澡?可她依旧这般轻松的说着。
“以后,我养你……不准再给我以外的男人搓澡。”
又是命令的语气,可傅琼鱼睁着大眼望着他,眼泪竟在眼中打转。
以后,我养你。
她的父母都不要她了,这几年一直在流浪,更没有人说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虽然有温漠陪伴,但她心底的伤却从来没有好过。他却说,我养你。
一些人、一些事不是陪伴多久就能心灵相通,可一些人、一些事,就是不需要多长时间,便能心灵相通。只因为,遇到的那个人是不是让你心动的人。
南风兮月见她发怔的样子,呆呆的,眼眶红红的,知道他碰触她内心的忧伤。揽过她,一手摸着她的头发,想着她在以前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心也跟着痛:“以后,不管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
傅琼鱼的眼泪终于滴落在他的肩膀,一边哭一边埋怨他:“南风兮月,你混蛋,非要把我弄哭,你才开心!”可对南风兮月来说却是流进心底的蜜,曾经他也对珞烟说过,会养她一辈子,一辈子只对她好,可是却在朝夕间一夜都成了泡沫。
“本王就让王妃这般感动?你若再哭,就有人来砸门了。”南风兮月脸带笑容,她还埋在他的肩膀上,哽咽着打了他一下,抱着他的腰身,隔着木桶在他肩膀上蹭着,声音也带着鼻音:“我爸妈他们很早就不在一起了,后来他们都成了家,可没人再管我,每天只给我钱,将我丢在姥姥家。后来姥姥也死了,我就成了这个世上最多余的人。我爸让我去找我妈,我妈又让我去找我爸,每次都是用钱把我打发了。没人说要我,没人说养我。可你说了,我就会一辈子当真,你休想赖皮。”
“我不会赖皮,你对我耍一辈子无赖,我都不会嫌弃你。”南风兮月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闷在他怀中,手下是他炙热的肌肤,她被烫得急忙移开:“你……转过去,我接着给你搓澡。”
“一起洗澡怎么样?”某人开始得寸进尺,就见她一张脸涨得通红,将他强行转过去:“不准再说话!”
南风兮月趴在木桶边,真不再说话了。傅琼鱼继续给他搓背,脸却越来越红。
南风兮月穿上了她给他买的白袍,傅琼鱼亲自给他系好束带,略离开,伸手忽然捏住了他的下巴抬起:“美人如斯,让大爷香一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