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桥残雪》,很忧伤的一个名字吧?”
“一般,你还会唱别的曲子吗?”他看她实在不适合“忧伤’这个神情,打击她道。
“南风兮月,你没有音乐细胞,这首歌怎么一般了!听着,这首叫《明月几时有》”,傅琼鱼一边摇头一边唱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首怎么样?”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他念道,傅琼鱼只觉得这句词从他嘴里念出来就格外有感觉,“有诗意。”
“古人念诗就是有派头、有意境啊。”她嘀咕一句。
“在说什么?”
“南风兮月,你也给我唱一首。”
“不会。”他直接吐出两个字。
“真不会假不会?王爷是不是五音不全,一唱就掉下一群乌鸦?那就算了,我可以谅解,真的可以谅解。”她一副很体谅的样子。
忽然,南风兮月就开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