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刻,心中是难得的踏实与安宁,这种感觉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了。
她均匀的呼吸传来,又打了几个喷嚏。
南风兮月以为她要醒来,拉开她的手,立刻起身,可他的衣服还被她压在腿下。南风兮月看到她又抱紧手臂,脱下了外袍给她盖上。
“阿嚏!”傅琼鱼冻得又打了一个喷嚏,南风兮月竟慌忙离开了那里。
出来之后,他才停下,他这么慌张逃离,在怕什么?
当傅琼鱼醒来的时候,偌大的屋子中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身上搭着南风兮月的衣服。她裹着衣服坐起来,一直打喷嚏:“阿嚏,阿嚏!”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傅琼鱼鼻子上还挂着鼻涕,浑身发冷发热。当从宁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她坐在座踏上,神情疲倦,不断地吸着鼻子。
“小姐!你昨晚没有被王爷……”从宁慌张跑了过来。
“阿嚏!”傅琼鱼又打了一个打喷嚏,“从宁,你这个狗腿子,怎么现在才来!”
“小姐,你又骂我狗腿子!”从宁不满道,“是夜侍卫不准我进来。他说,王爷只是……搂着你睡着了,没干坏事。”从宁用极低的声音说。
“你说夜城昨晚在屋外?”傅琼鱼这时才瞪圆了眼问,从宁点点头。
“该死的夜城!我昨晚喊了半天,也没有人过来!他就守在外面!阿嚏!他真是黑心肝!阿嚏!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