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宁就看到傅琼鱼坐在床前,身上只裹着红——肚——兜。傅琼鱼拿起被南风兮月撕碎的喜服,丫的,他有怪癖吗?把好好的一身嫁衣撕成了布条!
“从宁,你过来了?”傅琼鱼看到她,略微抬了抬眼皮说道。
“你,你昨天被王爷,被王爷……”从宁见她这般狼狈,眼泪蓄积,推着她,“小姐,你被……被他糟蹋了?”
“哎呀,你不要推了!我昨夜没事!”傅琼鱼喊道,然后她才回过神儿来,“倒是你啊,把我自己丢在这里,不管不问!”
“不是的!”从宁辩解道,“是他们昨天让我喝酒,我喝完之后就睡着了。早晨才醒过来,我就听说曦王找了两个男人来伺候你!小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要不然,我回去怎么跟……”从宁说着又哭起来。
“不许哭!”傅琼鱼捂住从宁的嘴巴,“如果你想让我们和傅家脑袋搬家,就继续哭,继续说……”从宁一下就安静了。
傅琼鱼放开她,从宁抹掉眼泪:“小姐,对不起。老爷说让我保护你,我却睡得很死猪一样,早晨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没事。昨晚,是有两个戏子过来伺候我,不过让我给弄走了。”说着,傅琼鱼忽然不说了。
想着南风兮月把她翻过来,手摸着她肩膀上的那道疤痕,再也没有继续下去,而是转身离开了。她一大早醒来,穴道已经解开了。
傅琼鱼思绪如麻,南风兮月见到她身后的疤痕似乎很吃惊,难道他真的是四年前的玉面男子?她又想起四年前来,把他错认成温漠,他徒手将剑折断……在客栈,他抱着她离开,满身的清香的环绕着她……她坐在马车上,看着他渐渐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