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骑马去虞国的首都,你载我。”傅琼鱼顾不上喝水,“老板娘,你的马在哪里,我们买了。”傅琼鱼从包里拿出一大包银子解开,那对男女眼睛立刻就放开了光。温漠看她数银子,眉头轻蹙。
“马匹就在后面,二位还是先喝酒解了渴再去吧。这位公子,这是您的酒。”老板娘很殷勤的去给温漠倒酒,傅琼鱼也拿起酒来喝,还没喝进去,便听哗啦一声,老板娘浑身一哆嗦,酒就洒在了地上。
“哎呦,怎么这么冷!”老板娘喊道。
温漠有这么冷吗?傅琼鱼已经忘了刚才的不快,伸手就握住了温漠的胳膊,凉得她立刻缩了回来:“温漠,你怎么了?”顷刻间,她看到自己的酒也结了冰,妈妈呀,她遇到一个冰箱?
冰箱哥,我很渴,别这么玩你的神通行不行?
“这酒里有蒙汗药。”温漠拿过傅琼鱼手中的碗丢在了地上。那边,那男子已经抽出刀来,一把丢过来,女人也接住了刀:“还有点儿本事!要想活命,把银子都给我留下,我们黑白双煞还能饶了你们两个人的小命!”
那母夜叉已经拿刀朝温漠袭来,温漠一手就挡住了母夜叉的刀,很快刀锋上就结了一层冰碴,看得傅琼鱼眼睛都瞪直了。哗啦一声,母夜叉手中的刀断成了数截,刀片反击回去,母夜叉就被弹了出去,狠狠地栽倒在地上。
“把银子留下!”那男人伦着大刀过来,温漠抓过傅琼鱼,整张桌子飞了起来,那男人的一把刀插进了桌子上。可瞬时,从桌子上飞出那母夜叉,她又拿着两把刀袭来,苗头指向傅琼鱼。
温漠拽着傅琼鱼往后退,脚不沾地,双刀直接捅了过来,温漠猛然将傅琼鱼丢出去,用内力控制住了母夜叉的刀,侧头看到那男人飞刀朝傅琼鱼而去。
温漠一掌就将母夜叉击飞了,飞身就拽住了男人的后脚。那刀直挺挺的指向傅琼鱼,傅琼鱼手里攥着防身电击棒抵住了刀,呲拉一声,立刻电流通过刀传到了男人身上,那男人浑身像面条打颤。温漠攥着那男子的后脚,他也被导电了,浑身也一哆嗦,也跟面条一样开始抽筋。
“温漠!”傅琼鱼一看到这样,大喊一声,用力一拔,噗通,她倒在地了。那男人也倒在地上,温漠也被电得晕倒在地上。母夜叉也已经摔在了地上,口吐鲜血:“相公!”拿着刀就摇摇晃晃起来,朝着她而来。
不好,又要完蛋!
傅琼鱼跑过去,对着母夜叉一顿乱电,母夜叉也像面条一样,扑腾就倒在了地上。
“温漠,温漠!”傅琼鱼跑过去,推着温漠,温漠却一直没醒。她把温漠拖回草棚里,又看着那躺在地上的黑白双煞,她从灶台边找到了一捆绳子,在不远处的草坪上还看到了一匹马拉着一辆破车。她用绳子把那黑白双煞绑在了柱子上,就像捆粽子一样,绑了无数圈,直到确定他们动也不能动了,又绑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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