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早知道早上就扑点散粉上去了。
焦作啊!
阎郁在前面走着。
“都三天了还不洗头,我得打电话给周姐,让她把我房间的床单被罩都拿去洗了。”
什么意思?
宋时年跟上前的脚步顿了顿,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真个人都充血了。
从头红到脚。
大佬这是在说自己昨晚睡在他的床上,所以头发三天没洗,他现在嫌弃自己把他的床单被罩染上‘味道’了吗?
宋时年铁青着脸怨念地看着前方的男人,语气很冲:“我又没求着你要睡你的床,我有自己的床。”
前方的男人脚步一顿,转过身来。
猝不及防,把时年扭曲又乱晃的拳头看个清清楚楚。
宋时年:“……”
她僵了僵脸色,又愤懑地瞪着他:“我说错了吗?”
“唔。”男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还要让周姐把你房间的床单被罩洗了。”
说完又兀自转身,继续朝车位走。
宋时年:“……”感觉被他狠狠的嫌弃了。
她伸出拳头,对着男人的背影一阵乱挥,畅想着把男人一拳打倒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该死的洁癖。
不仅管他的,就连自己的也管,十分拉仇恨。
于是宋时年一路上都拒绝跟大佬再多讲一句话。
高贵冷艳地下了车,看着男人匆匆离开后,她立刻马不停蹄地开了间房。
第一时间就是去洗头。
好气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