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黑衣人:是我对女子不够了解?这两人看着都比那五个货的思维正常多了!
两人聊了很多,林书知道她三日后出门买东西时会从鎏金布坊的后门悄悄离开,之后坐上事先雇好的马车出城,至于从那个城门出去就不知道了,四辆马会在城内换两次马车,变成八辆马车出内城,再会变成十六两马车出外城门,其中一辆就会是她,她出城会换骑马逃走,其他的马车里的人全是她钱雇来的和自己哪天的体重身量差不多的叫子而已
悄悄走在回放路上的林书只能感叹,钱是个好东西,可惜自己没有。
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身后闪进的黑影捂住嘴吧摁到墙上,双手被紧紧按住,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关上的。
林书:这是要死了吗?身体忍不住的颤抖,想用唯一能动的腿去踢对面的人,可是双腿根本不听使唤,一直在往下瘫去。
“站好,不要往下滑了。”
林书:猛的盯着对面的人,30多年来第一次被吓成这样,能控制自己吗?哎呀,对面的男人不就是哪天救的那个抠门的富二代吗,这孩子你就这么对待救你性命的大婶吗?好想掰开这孩子的手问问他:对待长辈这样合适吗?我都能当你妈了,还要被你半壁咚,以后会有心里阴影的?
对面的人:这眼神怎么看着和记忆中母妃要揍她时的感觉有点像呢?一定是太想母妃产生的错觉;余光不经意扫过对面人不断起伏的胸口,不知不觉耳根又开始发烫,还好是晚上,不对,下午才治好的症状又复发了,要不一会回去揍韩木一顿。
刚收拾完泔水的韩木无力坐在院子的台阶上;王爷,您大半夜不睡觉去看星星也好呀,为什么非要吃这么多大鱼大肉,为什么非要我半夜把这些泔水倒了,就不能攒着和明天的一起倒?腹诽完连着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梁王:婉儿当年就是一个夏日的半夜去追姓韩的,等他再次见到婉儿的时候,孩子都出来了;所以我一到夏天就得半夜起来吃一顿,才能缓解被抛弃的苦闷,好好睡一觉。
林书:看着对面的人不说话,盯着自己的眼神移至一旁,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一定要这样吗?林书试着嗯嗯几下发出点声音。
对面的人:“你想说话?”
林书:我不说,你说嘛,我们这样已经好久了,我认为不合适!快速的点点头。
一只手从嘴巴移至自己的脖子,脖子瞬间被钳住,林书感觉呼吸都变困难了,“别大声叫,不然下一秒我也不知道手会做出什么举动,毕竟我一直手比大脑反应快!”
感觉到对面男子的杀意,林书只能默默的认怂,人生在世,该认怂时还得认怂,孩子呀,大婶错了,大婶这就把玉佩还给你,你先把婶松开行不行,婶害怕!
对面那你:“说说,你是哪的人,来烟雨楼做什么?”
林书:我是清河湾林家村的人,7岁被父亲还赌债卖给人牙子,之后又被人牙子卖给烟雨楼,至于来烟雨楼干什么,你觉得呢?”
对面的人:和打探来的消息吻合;“你母亲的小名,邻居的名字,村东头邻居家几只猪,西头的李老头多大年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