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自小便幻想着即使不是肖诺安,也会是另一个如肖诺安一般文质彬彬模样气质的人。
事实上,她现在的夫君一点都没有那种温润的脾性。
可能郁秋和李辞生也想不到继承了他们二人血脉的人会成为主子的君后。
“小泽泽,这片药田你打算怎么处理?”她叹了口气问他。
魏君泽看她没有离开的举动了,才放下心瘫坐在柳树下,“那本阳卷里记载着方法,李时看过之后自会明白。”
郁沐沐歪了歪头又问一句,“所以那本卷轴在哪里?”
“…在柳牧年的手中。”魏君泽如实交代。
“他不好好准备比赛还有闲工夫研究我郁家的典籍?我看他真是作业太少了。”
“那小娘子见了他给他安排些作业好了,他人就是太闲了。”魏君泽应和了一声。
而另一边晨夕二中的医务室内,少年也无法再闲了。
柳牧年正吊着点滴瘫倒在病床上没了力气,他一年四季都不会生病,可是一生病就几乎是半年的时间。
上一次在沐宅与那只僵尸把酒言谈之后又在露天的地上睡了一宿,想不生病都难,谁让这些都是他应承担的呢。
柳牧年把额头上面的冰凉贴翻了个面,脆弱的瘫倒在床上合上眼,在梦中沉沉地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