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出门,阿莲便身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呼呼大睡了起来,说什么照看别人,全是鬼话,她能把控好自己就已经不错了。
喝了这么多的酒,能安稳的睡着不动吗?那是不可能的,睡着睡着,飞虎的胃里就承受不住了,他开始往厕所里跑,他刚吐完出来,阿莲便跑了进去,两个人像走马灯似的,一直折腾到了大半夜。
香港这个季节的天,热的已经不行了,可两个人只是蒙头大睡,没有人知道去开一下空调,于是身上的衣服便一件一件的被脱了下来。两个人就像是在比赛一样,一会儿,你脱一件,我就跟着脱掉一件,本来身上穿的不是很多,很快她们就裸睡在了哪儿。
一阵恶心,让熟睡的飞虎慌忙从睡梦中爬了起来,他稍加以辨别,就从床上跳了下去,连灯也没有打开,就爬在了马桶上,一阵翻江倒海,胃里实在是没有可吐的东西了,飞虎这才感到口干舌燥,便起身洗了把嘴和脸,走到桌子边,正伸手想拿桌子上的矿泉水瓶子时,忽然桌上的瓶子不见了。
飞虎吓了一大跳,以为撞到鬼了,他猛的睁开了眼睛,天哪!屋内虽然没有开灯,但他还是有点模糊的看到,阿莲只穿了胸衣和内裤,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矿泉水,大口大口的狂饮。这什么状况?飞虎有点蒙了,他知道自己昨天下午喝多了,他在酒店房间里,这间房应该是他住的,这阿莲怎么会不穿衣服的坐在这里,难道自己在做梦。
就在飞虎正发呆时,阿莲喝完水,看了一眼飞虎,便笑着说:“看你狼狈的样子,肯定是喝多了,你看我的酒量多大。哎!你这人不地道,抢了我的大床,把我弄到沙发上,哎呀!这腰快痛死了”阿莲醉眼迷离,说话也是断断续续,飞虎觉得是她醉了,而不是自己醉了。
到底是谁抢了抢的床,飞虎脑子里乱七八糟,再加上酒精在体内一次次的发威,飞虎站了这么一小会儿,他都觉得头重脚轻,快要倒下去了。不管了,反正都这样了,飞虎踉踉跄跄的往床上一扑,人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忽然他感到自己身上有柔柔,且带着冰凉和滑滑的东西压在他的肚子上,睡梦中的飞虎,用手一摸,他不由得一惊,好像是一条没有穿衣服的腿。飞虎强打着精神,睁开了眼,这一看,他不由得热血直往头上窜,这腿不是别人的,其实就是阿莲的。
飞虎这么一动,阿莲竟然朝床里面一滚,整个身子便压在了飞虎身上。**加上酒精的冲击,让飞虎几乎难以把控。阿莲她也是人,她可能也感到了身体下的不一样,她慢慢的扭动着自己迷人的身段,在模糊的光线中,她尽情的展现着自己的妩媚。
随着阿莲欢愉的呻吟声,飞虎体内的那点原始**便爆发了出来,飞虎一个翻身,便压在了阿莲的身体之上,情 欲在酒精的促使下,两个人便扭在了一起,翻滚,折腾,加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夜变得春色盎然。
当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房间里时,飞虎才打着呵欠,睁开了眼,昨夜实在是太累了。飞虎有点不好意思的一伸手,结果扑了个空,身边怎么没人,昨晚阿莲明明就在他的身边,她到哪儿去了?飞虎忙翻身起床,只觉得混身无力,实在是累极了。
飞虎下床后,从衣服里找出手机一看,我的天,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十一点钟,怪不得人家阿莲不在了。飞虎慌忙跑到洗手间,等洗刷完毕,找出一身干净衣服,正准去找阿莲时,他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
“飞虎,看你睡的正香,不忍心打扰你,我先回去了,今晚的房费我给你续上了,抽屉里我留了一万块的现金,你就在香港好好的玩上几天吧!这次多亏了你,大恩不言谢,反正你对我们手套厂所做的一切,大家都记在心里。我回去是工厂离不我,没有其它的意思,昨晚上我很开心,我会把它留在美好的记忆里。阿莲4.月12日”
飞虎慌忙拉开抽屉一看,果真有一扎暂新的人民币,哎!走就走吧!反正难得来上一次,这次还真要好好的玩玩。
飞虎刚把钱装到包里面,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光头张打来的,飞虎隐隐感到有点不对,他忙接通了电话,就听光头张在电话里急切的问道:“老大,你回来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