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两声,老头不得已停住脚步,轻声说:“你小子非得那么大声,让人发现,你有什么好处?”
某人被瞬间点醒,有点不好意思了,态度也低调不少。
“又不是作贼,干嘛这样?”
“你个浑小子,你女人都快成别人的了,你不急,俺急哩。”
一语惊醒梦中人,沐景澜这几天除了大清早上朝,余下的时间几乎都用在宫外寻人,他只知道皇兄有可能在耍诈,所以自己不能离开境内。
“老伯你这样子,难道就可以找着玉儿了?”
这话可气煞了白发老头,皇宫那么大,小老儿若非避免两国将来误会,至于这样装扮的像作贼一样?
再说哩,你沧越连着三帝大整动,小老儿又不是本地人,哪知道方位布局,不探探路线,夜间行动撞到厉害角色咋办?
“浑小子,你少跟小老儿在此废话,有空去宫外再啰嗦。”
闻听这话,沐景澜也没心思上朝了,故作无事,道:
“好呀,本王这就跟你们出宫,如何?”
“不用,你这样子出去,别害了小老儿和小十,你忙完再去宫外吧。”
老伯的行事风格还真是滴水不露,谨慎着哩,好吧,也不急着这一时,沐景澜问过两人的住处地址,别过二位,先上朝去了。
今日朝堂上,气氛有点不一样。
这皇上都即位好几月了,后位总是空着也不象话,诸大臣也想着虽然后位只有一个,但说不定运气就落在自家小姐的身上,倘一朝攀上皇上这棵大树,整个家族岂不无上荣燿。
“诸爱卿的心思朕明白,但这事不仅是朕个人的事,事关国家利益,暂且按原旨意不变。”
沐景轩懒得在朝堂上讲自个儿的私事,搬出国家利益唬弄人,不过,他也不是一味的为公不为私。
也正是这一论调,日后埋下祸根,让他失去自己的真爱,唯求来世。
堂下的沐景澜,很讨厌皇兄将这种论调用在玉儿身上,为此,他更加坚信,能够给予玉儿一生幸福的,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