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生气了,顺手点了眼前女子的哑穴,见对方还不安份,干脆将其定穴也一并点中,随后走至桌旁将灯盏点燃,回头看向擅自入室者。
霍真毕竟是女子,如此委屈也是头一次经历,眼泪不出片刻便刷地涌了出来。
“说吧,大半夜的,你偷偷进我房间有何意图?”
“呜呜……唔……”
“行了,让你说话便是。”
沐景澜本不想轻饶眼前的女子,在他眼里,女子犯痴可以,但竟发痴到夜半入侵男子住处,这可是他最痛恨的。
伸手点开女子的哑穴,沐景澜无视对方的存在,走到敞开的窗前。
“你欺负我,呜呜……“
沐景澜探头左右张望了一下,未发现窗外有甚可助攀爬的物件,转身又察看了一下客房的门栓,也没发现有何异常。
咳咳两声,某人不解地盯着跪在木地板上的女子,久未言语。
某人转而再想想,似乎也没啥可奇怪的,这位姑娘胆敢独自行走江湖,说明她尚有几分本事和胆识。
若大的地域,她几次与自己相撞,难道只是巧合?
“说吧,你来自何方?”
看着眼前公子兴师问罪的样子,霍真知道对方当自己是细作了,心里一下很委屈,哭得更伤心了。
地面哭泣的女子,并未让某人心生怜悯,反观与此女前后三次相碰的印象,其衣着风格虽未变,给人却是三种不同的感觉,这也太多变了吧。
“我只是一名孤女,四处云游,有点小武功而已,是真的!”
“那你夜入本公子客房,所为何事?”
闻听美男旧话复问,霍真知道自己的行为上不得台面,今日栽倒在对方手里,避而不答的结果,肯定没法过关……
可是,本小姐只是出于好奇,想将你拐走,瞧你这个性,这能说出口么?
呵呵,干脆说不服你上回怠慢人家,好奇而已。
打定思绪的霍真,还真顺着自己所想,借口好奇什么的,说了几句。
对于痴,沐景澜自知这身皮囊招惹了不少,而如此我行我素有点本事的痴,还真是头一回遇上。
这痴模样倒是不错,可惜不合自己的口味,若是柔弱点,估计其身后也得排上不少的异性同类,自己么……
“好吧,谅你年少轻狂无知,你怎么来的,就怎么走吧。”
说完这话,沐景澜未仔细辨析太多,只是轻点女子肩胛骨的双侧穴位,让其立马走人。
没被人当场识破慌言,霍真很识趣地走至窗沿边,一跃而下。
霍真心急,想着先走人为妥,双脚落地时,一不小心将右脚扭伤……
隔着门缝偷看了很长时间的客栈老板娘,本以为今日有好戏瞧,既然屋内没了下文,也没了看头,于是轻手轻脚,手提夜壶赶紧走人。
躲在楼梯一角的小二,目送老板娘回屋后,自个儿也回了宿舍。
耳听门边的声音渐远,沐景澜回到床榻,重又入睡。
翌日大清早,沐景澜用小二早早送来的水洗漱过后,立马收拾行李,去楼下将住房费结清,拿了所找的碎银,策马赶往沧越。
半个时辰后,霍真也起床去楼下吃早点,当她从小二口中得知201房的公子,已结账去了沧越,立时赏了一锭纹银给小二,自己也匆匆结账,追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