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稷看着她,“孤来你这,就是来调养的。”
殷如婳脸色顿时就是一红,轻捶了他一下,“殿下你坏。”
司徒稷没说谎,就是来她这放松消遣的,又一次把她折腾得没力气之后,他方才说道:“明日就去请童老为你号脉,看怀上没有。”
殷如婳软绵绵看了他一眼,嗯了声之后,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司徒稷则没有睡觉,而是开始修炼。
在她这里修炼一晚上,效果比睡一晚上还要好。
所以他现在很少歇在自己院子里,都是歇在这。
这样不仅对他修炼大有裨益,还对她也好,因为她这方面的需求太大了,不常来的话满足不了。
这么一想,司徒稷就朝自己太子妃看去。
这个女人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在床笫之间,搂着他什么都敢喊出口,什么冤家贼人莽夫,你要了奴家命了。
在这帐内,当真没有半点太子妃该有的仪态与端庄。
但他知道,若不是他从前惯着她绝对不敢如此,且他现在,也并不反感她在那种时候说那些话。
司徒稷知道,其实说到底这就是他惯出来的,他就喜欢看她那副被他宠上天张牙舞爪的样子。
闭上眼睛,司徒稷就开始修炼。
第二天殷如婳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上朝去了。
如今政务繁忙,昨日都是难得休沐,结果也是在批阅折子中度过的,可见这太子当的并不轻松到哪去。
殷如婳用过早膳之后,就叫人去请了童老大夫过来号脉。
她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快有好消息。
要知道前不久,她的月事才刚刚来过,她还好生失望来着。
果然童老大夫过来一号脉,就说道:“并无喜脉。”
殷如婳并没有失望。
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司徒稷回来后听说没怀上,忍不住有些皱眉。
要知道他可是天天给她,可竟然都没能怀上?
就让童老大夫为他号脉,看是不是他身体有问题,是否是功法会影响自己子嗣?
但童老大夫让他放心,他身体没什么问题,太子妃怀不上也不是这方面,只是机缘没到而已。
无关其他。
殷如婳看他好像很想要她怀上的样子,也就道:“殿下再使使劲?”
司徒稷看了她一眼,本来是想在新人进门之前,让她怀上的,她也就不怕了。
但现在怕是来不及了,因为很快就要进门了。
殷如婳是不知道他这个想法的,就是在床笫之间的时候问他,他才说。
这叫她忍不住感动了一把,搂着他道:“只要你这冤家疼我宠我,那我就什么都不怕。”
司徒稷看她,用眼神问难道他现在这样,还不够宠她?
都快要叫她上房揭瓦了。
殷如婳抱着他:“不够不够,我还要更多。”
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
司徒稷就狠狠惩罚了一下,怕她有孕他之前还自控了的,怕万一有了伤着孩子,如今没怀上,那就不省着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