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些,殷如婳自然表示不会亏待他们,给涨了三成的月钱。
府上的这些事情殷如婳都处理得很妥当,也把这些事情跟司徒稷简略地说了一遍。
司徒稷眉眼缓和,“孤知道你稳得住的。”
殷如婳看他的眼神还有些责怪,道:“殿下出门前,怎么不跟我交一个底。”
连说一声都没有,直接就动手了。
她听说的时候他已经闯出去了,将冲冠一怒演绎地淋漓尽致。
“因为孤知道,你一定明白孤的意思,也知道孤在做什么,你也可以稳得住太子府的后宅。”司徒稷看着她道。
殷如婳当然受用,她敢说只要有人手可以用,这太子府就绝对乱不起来。
怕的是手里没钱身边没人,这才会无计可施。
但他把吴管家跟重阳这些都留在府上供她使唤,当然就得心应手。
“这么大的事,殷侯府那边应该要急了,你写个信回去吧。”司徒稷说道。
殷如婳也知道殷侯府,尤其是她姨娘,肯定是要担心得不行的。
所以给写了一封信件,又拿过来给司徒稷读了一遍,确定哪怕是泄露出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后,这才把信件交给了重阳。
殷侯爷收到这封信的,正好茴姨娘过来伺候汤药。
他就把信件交给她,“是婳儿送来的。”
闻言,茴姨娘急忙就把汤药放一边去,赶紧就把信件接过来看来。
天知道她都担心成什么样子了!
这一篇信件看下来,虽然是女儿跟她报平安的,可茴姨娘却没有多少欣喜,因为女儿这明显是在报喜不报忧!
昨天废太子闯天牢被拿下的消息,她都是听说了的。
“婳儿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你不要去操心那么多,别乱了分寸,叫歹人抓到了可乘之机。”殷侯爷说道。
茴姨娘眼泪掉下来了,“我知道,我也不会给婳儿拖后腿,我就是心疼她大着个肚子还要面临这些。侯爷,你说这一切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啊?好端端的,竟然就变成这样了。”
殷侯爷叹了口气,“皇家风云本来就是如此,你又不是没经历过皇上当年夺嫡的时候,比如今都要凶残三分。”
茴姨娘知道,“可是太子是正统嫡出啊,是皇上亲封的太子,大雍朝百姓们公认的储君,怎么就……就……”
女儿的梦境发生的变故,实在是太大了。
但如今都这样了啊,只有一条路走到黑,可还是会很心疼女儿命运多舛。
“且走着瞧吧,我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内情是咱们所不知道的。”殷侯爷低声说道。
茴姨娘愣了一下,“什么内情?”
殷侯爷到底没跟她说太多,只含糊道:“事情不到最后时刻不要下定论,稳住我们自己阵脚才是真的。”
正如茴姨娘所想,这一切真的发生的太突然了。
皇上跟皇后是什么人,他们经历过多少阴谋诡计?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折进去了。
还有秦国舅,那是多么骁勇善战运筹帷幄的人?
以及他的女婿,都是何等人物?
可竟然一夜之间就全部倾倒了,这实在是叫他忍不住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