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婳就从善如流躺回去了,“殿下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司徒稷摆手让下人都下去,这才要伸手撩开她的裤管子。
“殿下你干嘛呢,我没事。”殷如婳赶紧拦着道。
“让孤看看。”
“真没事,我早早就叫玉壶准备了软垫裹在膝盖上的。”
司徒稷还是坚持要看,没办法只能让她看,结果司徒稷就看到两个膝盖都是一片发红,以及淤青!
其实殷如婳没说假话,就是她这皮肤太嫩,这稍有个不注意都会留下红痕,更别说今日还真的实打实跪了一个时辰。
“殿下你别生气,就是看着严重,但其实歇两日就好了,没什么大碍的。”殷如婳看他有些生气,小声道。
这一次她的确是下了重本的,毕竟这种事只能来一次,一次的威力也足够了,干脆就跪久一点,说服力也更强。
这日后外边说起就是太子妃身怀六甲跪了一个时辰也没能劝住殿下,这悠悠众口就堵住了。
也是值了。
司徒稷也不是真生气,就是心疼她。
看她担心他怪罪,也就收敛了火气,“接下来你就只管好好休息,外边不会再有你善妒的流言蜚语。”
虽然这小妇人这一招是下下策,但的确是管用,现在外边的注意力都被他不纳妾的说法给吸引走了,就没人盯着她发难了。
殷如婳也是高兴的,经过这一次的事,最少三五年内的,没人会在拿这事说事了。
想起他刚回来,就望着他道:“殿下可用过膳了?”
“还未。”
“今日御厨做的汤面就极为好吃,用去油的鸡汤做底,我可吃了一大碗。殿下可要让御厨做?”
“好。”
虽然殷如婳很想留他在这边吃,不过还是道:“那殿下就回正元院去沐浴吧,御厨做好会让人送过去的。”
司徒稷也想留下,但目前真的不适合留。
“明日孤再过来看你。”
“嗯。”殷如婳点点头。
司徒稷这才回去。
他一走,玉壶跟冰壶两个就进来了,两个丫鬟都肉眼可见的高兴。
尤其是冰壶,眼眶还红红的,这两三天她可是被吓得够呛。
“又哭了?”殷如婳好笑道。
“奴婢就是高兴。”冰壶道,是为太子妃没有失去太子宠爱而高兴。
“没事的,太子没真怪我,他也没真生我的气。”殷如婳安慰道。
“嗯嗯,奴婢知道。”冰壶点点头,“今晚上就让奴婢给太子妃守夜吧。”
“让冬雨来就行,哪里用得着你。”
“奴婢来吧。”冰壶摇头,很坚持。
“太子妃让这丫头来吧,不然哪怕奴婢来她也不放心。”玉壶笑道。
殷如婳笑了笑,“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