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格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他的记忆开始慢慢的倒回去,什么时候开始,他找不到起点,等他意识到她的性格跟以前不一样的时候,她就已经差不多接近现在的样子。
“大概是……我们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四年前。”西泽尔低垂着头,淡漠的陈述道,那段时间,是他留恋的记忆。
现在想来,不过是他一厢情愿,不知道多少欺骗在里面。
“住在一起?”墨白的声调一下就变了,“四年前她才十七岁,还没成年,你就跟她住在一起?”
墨白看他的眼神就是赤果果的猥亵未成年少女的猥琐男。
妈的,四年前住在一起,那说不定第一次是更早的时间,她的声音一下就拔高了,“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你多忍几年会死还是怎样?”。
西泽尔无语的看着墨白义愤填膺的模样,他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忍得太多近水楼台居然忍着没有下手。
他皱着眉头,依旧是没什么平仄的语气,“我跟她没怎么样,她要来罗马念书,所以我照顾她,就这么简单。”
照顾,墨白又想冷笑,照顾到她今天快死了?!
墨白被她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头疼异常,她昏睡了六年,从醒来开始了两个小时一个人呆在房间缓神,然后问守在她门外的保镖要手机给神慕打电话,了解最简单的情况。
她不用问都知道她这么多年没醒让家人伤心透顶,但是现在半个钟头都没过去就告诉她她妹妹快死了?
这是在报复她让自己的家人伤心吗?
可惜这男人还是西泽尔,如果不是,或者换了任何另一个男人,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会让他把命换给慕慕。
西泽尔……
看慕慕的样子,她基本可以猜到她想干什么。
“你确定你跟她没怎么样?”眼神斜了安沫一样,“我知道你女人在这里你不好意思说你跟旧情人的关系,但是做过不承认是很孬种的事情,你敢说,你没碰过她?”
西泽尔一点犹豫都没有,他做过的事情会需要不承认?笑话。
“那三年没有。”他淡淡的道,“后来我下药强过她。”
“噗,”墨白原本是心里堵得慌,所以打算喝杯水缓解一下,但是水刚喂到自己的口中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她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咽下,只能全部喷出来。
西泽尔只是睨了她一眼,继续道,“后来我强迫她跟我在一起过,你问我有没有碰过她,不可能没有,很多次。”
安沫在一边脸色难看的很,他为什么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说出这些,他一点都不顾虑她的感受吗?
他跟宫神慕的过去,她多半都清楚,但是由他亲口说出来,她还是觉得一把刀插在她的心上。
他坦白成这个样子,墨白倒是一时找不到话说,半响,才吐出一句,“你还真是禽~兽得光明正大啊。”
下药用强的……这都是些什么事。
“你对她用强,狗胆包天啊,”墨白玩味一般的看着他,西泽尔跟子翊有段时间就是给她教的,他的性格她多少了解一点,“你不怕被废了。”
西泽尔沉默了半响,“情难自禁,我忍不住。”当初她要嫁给东方祁,他除非死否则不可能忍着。
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