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出来,就听到敲门的声音,拧眉,这么晚了。
低沉冷漠的声音,“进来。”
门被推开,是安沫,她看着仅仅披着一件黑色浴袍的男人,健壮的胸膛,尚在滴水的深色的发,说不出的暧昧跟性~感她的脸不由的变红了。
西泽尔冷冷的瞥了一眼她手里的牛奶,“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拧着眉,一身的冷漠跟质问,他一贯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人出现在他的卧室,何况还是她。
安沫几乎被他的语气跟眼神伤到,握着杯子的手颤了颤,但还是调出笑容,从容的道,“教父,我们演的是恋人,我从来没有在你的卧室里出现过,让人家怎么想?”
西泽尔的眼里闪过一抹不耐烦,妈的,烦他的事情还不够多,还有这么多七七八八的其东西。
安沫走到他的面前,将手里的牛奶递给他,微微的笑着,“睡前喝杯牛奶会更加安眠,我知道她走了你会很烦。”
西泽尔只是看了一眼,没有接,声音冷淡,“待在沙发上,一个小时后出去。”
说着就自己上了床,打开笔记本,专心致志的盯着屏幕,似乎房间里都没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安沫手里还是端着那被牛奶,无声的笑了笑,站了大概两三分钟,她再一次走到他的床边,固执的将牛奶递到他的手边,“教父,我知道她在的时候不准你喝咖啡每天必须喝牛奶,她是为了你好,所以,为了你自己的身体,喝完好不好?”
西泽尔眼皮都没抬,淡淡的道,“我喝是因为我喝完她会笑。”
安沫的手顿时僵住,脸上的笑容也险些被撤了下来。
他心里时时刻刻都是宫神慕,就算她不在这里,也都是一样的,她就不相信,她这么多的心思,会比不上她一个笑容。
她收回自己脸上的笑容,浅浅淡淡的道,“西泽尔,我掏心掏肺的帮你,你就不能看我的面子喝下一杯牛奶?”
她继续道,“你老是这样连个表情都不肯给我,我会不知道演好这场戏。”
西泽尔蓦然的抬头,眼神阴鸷狠戾,“安沫,你敢威胁我?”
安沫笑着,“我只是想让你喝牛奶。”
宫神慕可以做到的事情,她也可以做到,“喝完我就不会再来烦你了。”
西泽尔再次冷冷的看了一杯牛奶,女人都这么烦的吗?他现在还不能把她怎样,换了其他的情况,敢在这里这么烦他,他早就仍出去了。
冷着脸,他伸手接过杯子,仰头,乳白色的液体一饮而尽,杯子顺手放在一边,他不耐烦的道,“可以滚了吗?”
安沫像是没有听到滚字,只是好脾气的道,“我去沙发上,不会打扰你了。”
然后拿着她的杯子,真的听话的退回了沙发上,卧室里有两张单人沙发,中间一张玻璃的小桌子,很漂亮,一看就知道只有女孩子才选的出来。
是宫神慕吗?他的地反,还真的是无处不在的存在着那女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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