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于是一场顺利的把睡裙给她套上了。
才一穿完,她的眼睛又闭上了。
西泽尔在她身边坐了几分钟,才缓缓的站了起来。
细心的将被子给她掖好,然后放轻脚步走了出去,顺便将门也带上了。
安沫静静的侯在门外。
西泽尔看她一眼,抬脚往楼梯的方向走。
她一言不发,跟在他的身后。
她没有想到,西泽尔会带她回来,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报复吗?这样恨不得捧在手心,怎么算是报复,怎么能算?
还是说,所谓的报复,只是一开始他给自己的一个理由,一个光明张大,将她不择手段抢回身边的理由。
而现在,他真的成功了,从东方祁的订婚宴上,将她夺了回来。
“教父,”她咬牙开口,声音带着悲怆,“您还是爱着她的,是吗?”
西泽尔的脑海里浮现她安然的睡在他的床上的模样,淡淡的道,“这不重要。”
安沫追问,“那什么才是重要的?”不可否认,她下意识就想听到……他的否认。
就算他不惜一切的带宫神慕回来,她也还是希望,可以听到他否认,我不爱她了。
“重要的是,我要她。”
安沫的心里一幢,脚步停了下来,看着前方高大修长的背影,咬唇,还是开口了,“教父,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她记得,她昏过去之前,她问他,如果她活下来了,他可不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他当时,明明就答应了的。
西泽尔站在原地,转身看她,英俊的脸上还是淡漠如水,一点都没有他看着宫神慕时眼睛里的温暖跟宠溺,“我当时答应你,如果你没死,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安沫咬唇,抬着她秀美的脸,纵使脸上的温度在烧,她还是执着的,不准自己有任何逃避的开口,“教父,我喜欢您,您可以跟我在一起吗?”
西泽尔闻言,脸上的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波澜不惊,“安沫,你看到了,我现在不需要任何的女人。”
他有慕慕,哪怕她其实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他的身边,但是更真实的是,她现在就是他的,他一个人的女人。
意料中的答案,他好不容易真的得到宫神慕了,又怎么还会要她。
但是,他是黑手党的教父,答应过的事情,难道要反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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