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小暖吃力,“我把门砸开啊!”
锤子拖到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准备大喊,“来人啊,来人,林笙捶门了,碌为管家,你快,唔唔唔!”
林笙连忙捂着她的嘴,“你瞎叫唤什么呢?”
小暖,“反正到时候门开了,大家知道你来过,这开门四舍五入也得算你头上,结果都是一样的!”
林笙气的半死,“行行,我开,开还不成吗?也不知道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能遇上您这么个祖宗!”
按着他们爷老母鸡护崽的性子,为了免挨罚,即便不是他开的,也只会让他来背黑锅。
小暖便笑了,心满意足。
林笙捅着锁芯,垮着个脸。
果真女人都是红颜祸水,不管大小。自从这小丫头来了,他就没一天好日子!
锁开了,小暖二话不说扯着他就进去。
“你进去不就好了,扯我进来干什么?”
小暖,“不拉着你到时候有人进来怎么办?”
林笙骂骂咧咧,“你坑人也不能只逮着一个人坑啊,好歹换个人。
不如你坑书桓去吧!他这人呆头愣脑的,又哑巴,好坑!良心推荐!”
小暖,“他看着就老实,别人能信吗?而且他可不会偷零嘴撬锁!”
林笙内心一片愤愤,却无言以对。
小暖随意翻了一些黑色的小箱子看,里面竟放的都是些房产契约合同及纳税凭证,还有很多商业资料。
小暖嘀咕,“怪不得老夫人不许无关人员进!”
林笙站着门口望风,催促道,“你倒是快些,等下午的时候记账的来整理,就被发现了。”
“快了快了!”
按着架子上的标记,小暖往里走。
瞧见标着杂务的架子上,最下层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只红木箱子,已经浅浅积了一些灰,似乎不常用。
俯身去翻,竟发现里面有早些年的赎身契和卖身契一类的。
草草翻了一遍,找到了席沛沛的赎身契看了一眼,“清河楼,胡三娘?原来席沛沛是从清河楼买来的?”
再往下翻,掉出一封陈年旧信来,信封上写着“颜河图收!”
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姐夫,阿姐已经醒悟,不再有逃婚之念,八字已合,婚期已定,两家姻亲一定能成。我父已准备好嫁妆,不日即将随阿姐一起启程。”
下一封则是充满了焦虑愤愤只感,“姐夫,挑拨我阿姐的小人已抓到,这人不知是使了什么妖法,才另我阿姐三番五次上当。为保两家颜面,此人我交给姐夫秘密处理,不再过问。”
其他的还没来记得看,可似乎最后落的都是一个叫五顷的人。
林笙,“快走,快走,有人来了!”从屋顶上一跃而下。
两人关好门,迅速跑了。
正好撞到碌为管家和管账的先生。
林笙灵巧一闪,没义气的躲了起来,只剩小暖面临狂风暴雨。
碌为管家瞧见她,有些无奈的砸手唠叨,“小夫人,我不是说了吗?这里不可玩闹。你若再闹,我可真就禀告老夫人去了。”
小暖额了一声,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立刻飞奔而去。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