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道,“老实待着,否则还能不能见明日的太阳都说不准。”
小暖暖坐在地上,生无可恋的样子,“真倒霉,又被抓了!”
“你小小年纪知道倒霉是什么吗?”黄景瑜
小暖暖,“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跟着黄景瑜就是大白所说的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黄景瑜被她噎的半死,愣是说不出一句来。
躺着干草上,小暖暖翻来覆去。
黄景瑜有些烦躁,“你就不能安静会?”
小暖暖,“以前在你家还有鸭绒枕头,现在只有干草,我睡不着!”
黄景瑜,“你没听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从前你这个小人质在迟安过好日子,是因为小爷。所谓是,一人落寞,鸡犬下油锅。”
“他们还要吃油炸小孩?这是犯法的!”小暖暖只听得懂个表面意思。
黄景瑜,“别说是人,狗也得给你气死。你从前读的书都是假的吧,以后还是找个正儿八经的新式学堂,多多读书才是硬道理。”
小暖暖撅嘴,气急,背过身去不理会他。
黄景瑜身上被拴着铁链,手脚十分费力。也不管这草堆上干净不干净,径直大刺刺的躺着了。
“你说,这个时候我爹能回来了吗?”
小暖暖忽然伶俐的翻了个身,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你快叫我爹呀!”
“你找死不是?”黄景瑜若不是手脚被拘着,只怕能将她打骨折。这死丫头,占便宜都占到他头上去了!
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小暖暖白了他一眼,“你又不叫我爹,我怎么知道你爹的事情!”
黄景瑜再次被噎死
汇宁州里,黄大帅带着车马晃晃悠悠的回来。
刚入城,便有人来报前两日的事情。
“我说这病秧子怎么突然说变脸就变脸,突然就翻脸开枪了。这小王八犊子年纪不大,咬人倒是利索。敢联合黑风塘的人劫走景瑜?”黄大帅气的哆嗦。
下属,“大帅,如今咱们成了被动的了。颜家倒是还好。只怕是黑风塘那些土匪酒水不进,伤害了黄少啊!”
“那逆子好好的不在家还带着那小人质胡混,干脆让人给宰了一了百了!”黄大帅气的想骂街。
“这便是报应,好好的日子你不过,倒是要弄的鸡飞狗跳!”
小姑穿着一身青蓝色的旗袍,握着一把装饰的小扇子缓步而入。
手里提着一只精致的贝壳刺绣包,看样子便是刚打牌回来。
黄大帅,“你是和那逆子一道,天生来气死我的不成?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
小姑,“我哪里会说风凉话,我这是在落井下石。
当初就少让你干这些缺德事,你非不听。你能抓人童养媳,人为何抓不得你这小逆子?”
扇子微微一转,啪的放着桌子上,“黑风塘的谢智伟可是和你有血仇,你杀了人那么多兄弟,他能放得你儿子?”
黄大帅举枪,“他敢杀老子儿子,老子给他祖坟都倔干净了!”
小姑白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喊打喊杀,那朱见跑是死人堆里滚出来的,还怕你这个?”
“那你说怎么办?”黄大帅嘴上不急,心里却急得很。到底身边就有这么个小子。
小姑坐下来,“我认识个名角,这大江南北,他向来是有些面子的。他与从前的黑风塘老当家倒是有些面子,你若是愿意,多准备些东西,我让他去说道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