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女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慌乱求饶:“靳少,真的不关我的事情,是一个女人给我钱,让我这么做的。”
“哦!”靳圣听到她的话,漫不经心心地应了一句。
明明此时看来,靳圣整个人变得很随意地姿态,语调中并没有过多情绪。
可是,跪在地上的那个女子,却觉得从地板上一股冰冷无形地渗入膝盖直至全身,心底满是恐慌。
一种似乎濒临死亡而又不能死的绝望,在无尽的蔓延。
整个空间的气氛,很低沉。
空气一下变得很稀薄。
靳圣越是姿态闲适,越是让人捉摸不定,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来这里做了多久?”
“刚来第一天,也是最后一天。”
“她给了你多少钱?”
“一万。”
“她让你做什么?”
“她让我如果看到那个女人踏入电梯之后,就在后梯间抹上一层光滑剂。”
“指使你做这些的女人到底是谁?”
跪在地上的女子,不敢吭声,也不敢抬头。
下一秒,靳圣却淡定开口:“我给你一个机会,把那个指使你的女人指出来给大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