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最好乖一点。”
骆园芋张嘴死死地咬上嘴上的那只手。
“啊——”
即使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骆园芋也没有松口。
那个私生也只是惨叫却没有松开对她的压制。
骆园芋眼泪止不住地流,心里无限惶恐,该怎么办?
猛然间身后的钳制一松,来不及反应,骆园芋被揉进一个怀抱里。
一个让人安心的怀抱。
衣服上的凉意透过指尖传到骆园芋的心上,但是好像瞬间就被怀里的暖意消除。
“没事了没事了。”
声音在抖。
白繁气喘吁吁地爬到五楼就看见自家艺人被那个沉稳冷静的男人抱在怀里。
内心一闪而过的想法还没来得及抓住就看见被陶光飞按在地上的那个人。
“没事吧?”
白繁的声音把骆园芋拉了回来,骆园芋才看清现在的状况。
自己在季再的怀里!
“前辈你怎么来了?”骆园芋抬手把自己眼眶的泪都擦干净,至于为什么不擦脸,都在季再的衣服上了。
没有回答,季再盯着骆园芋问道:“有没有哪受伤?”
说实话这还是骆园芋第一次看见这么狼狈的季再。
凌乱的头发,发红的耳朵和鼻尖,皱巴巴的衣服,一双不合时宜的运动鞋。
“嗯?是哪不舒服吗?”没有听到回答,季再已经开始慌了。
跑进楼梯间听见隐隐约约的呼救声,季再恨不得长出翅膀飞上去。
骆园芋赶紧摇头,“我没事,没有受伤。”
“去医院看看吧!”白繁已经把私生的脸拍了下来。
退伍回来的陶光飞已经把人控制住了,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
“嘴怎么了?”季再看见骆园芋说话间露出的红,顾不得什么抬起骆园芋的下巴。
猝不及防地被抬起下巴,骆园芋的眼睛都瞪圆了,“没有没有,是他的血。”
季再悄悄松了一口气,松开了自己的手,这才把目光转向角落那个男人,正巧那个男人也在看着他。
没有人可以忍受自己爱着的人和其他异性亲密接触。
尤其是病态的爱。
只是接触到那个男人的目光时,瞬间心里就有了凉意。
陶光飞的注意力也放在了季再身上,他印象很深刻,刚刚上楼时他的速度和自己不相上下。
“有纸吗?”季再已经稍稍恢复理智。
“我有。”站在后面的晓欣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包纸。
季再接过来打开,抽出来一张,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骆园芋已经伸手要接。
略一思索季再还是把纸给她了。
自己并没有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可以给出亲密关心的身份。
最后也没有去医院,几个人先去了警察局把私生移交了。
一路上骆园芋都很沉默,几个人都没有多问什么,谁也不敢细想如果之后的事。
季再跟了全程,虽然一开始骆园芋就提出让他先回去,但是季再坚持。
骆园芋做完笔录就先回车上了,季再全程跟着她。
“今天谢谢前辈。”骆园芋思绪已经开始模糊了,太累了,但是总感觉要和身边人说点什么。
这是骆园芋今天第三次道谢,季再没有反驳,“累了就睡吧,剩下的交给我,我们。”
“嗯,打给你的电话是我按错了,但是幸亏也打给前辈了……”骆园芋的说话声越来越小。
季再把旁边的毛毯给她披上,他也很庆幸这通电话打给了自己。
很庆幸自己接到了这通电话。
很庆幸她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自己身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