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晟别找了,我怕他们影响你休息,将他们都驱去外院了。”
匡子晟根本不是冷脸了,而是黑脸。
他王府中的侍卫不听他的号令,反而听公主的号令!他们到底是谁家的侍卫?!还有用没用了?!
眼看着他的眸子里卷起了狂风暴雨,黄浦镶立刻解释:“阿晟别怪他们,是我拿着先帝的令牌强行命令他们离开的。”
先帝的令牌!
好得很。
匡子晟垂眸,终于给了黄浦镶一个正眼。“既然公主殿下提到了先帝,那本王就不得不再问上一问了。公主殿下,可曾见过那个盒子在什么地方?又或者,先帝如此疼爱公主殿下,会不会在驾崩之前将那个盒子交由公主殿下保管了?”
黄浦镶捏着手里莹白色的帕子,抿唇不语。
“公主殿下莫不是还要拿以前那套言辞,来与本王周旋吧?殿下应该也已知晓了,本王已经娶了王妃进门,可不能许给公主任何位置了。”
黄浦镶眼圈含泪。“阿晟,你真的要如此绝情吗?五年的时间呀,变了这么多吗?你可知这五年来我在皇陵是如何过的吗?”
“公主殿下仁孝,自愿守灵,如今这番说辞,怕是前后矛盾。”
黄浦镶眼圈的泪水滑落,她用帕子轻轻擦拭。
匡子晟眼睛望着远处的天空,丝毫不在意她的楚楚可怜。
“公主殿下若是没有什么事就回你该回的地方去吧!金尊玉贵的驾临我王府,怕是可能会招待不周。”
听到匡子晟下了逐客令,黄浦镶立刻急了,上前两步就要抓对面心心念念的人的衣袖。
匡子晟再次后退,进了门槛之中。
黄浦镶对着身后挥挥手,满院子的下人哗啦啦退出去。
“阿晟,要我解释多少遍,你才能相信呢?我真的不知道父王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发誓,我若是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拦的。”
匡子晟已经双手抓门,下一刻就要将房门关上了。
“阿晟,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你!你不是想要那个盒子吗,好,我答应给你。但是我还是要进你的王府,哪怕是与那女人做平妻。”
匡子晟的动作一滞。
黄浦镶一看有戏,立刻抓紧说:“真的,我对你是认真的,只要能和你朝夕相处,你身边有多少个女人我都无所谓的。我这一生要的不过是你妻子这个名头,你只要给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匡子晟松开抓着门扉的手,一字一句认真至极。“公主殿下如此屈尊降贵,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真是令本王佩服。”
“阿晟,你不要这么说我,我会很难过的。”
“先让我看看你手里的那个匣子的真假。”
“阿晟,我藏了那么久的东西,不看到你的诚意,我怎么能轻易拿出来呢。你的手段我是清楚的,我若是拿出来,就没了和你谈条件的资格了。”
匡子晟从胸口衣襟拿出一个吊坠,看了又看,最终下了决定。“既然如此,那你且等些时日吧,等本王想好了,自会给你答复。”
黄浦镶看清了拿东西,是一个白玉做的兔子吊坠。是姑娘家喜欢的小东西。
“那个,是她的东西吗?”
“你想要进王府做平妻,那也要本王与王妃商量之后再做决断。”
这句话,真的好伤。
黄浦镶后退了几步,差点没摔下台阶。
她的阿晟,什么时候做决定会和其他人商量?
那个女人,竟然在他心里有如此地位吗?!
“好,我等你的消息。”
黄浦镶腿软的走出王府,扶着侍女的手臂,冷冷吩咐:“却给本宫查,看看那个女人,现在在哪?!”
“公主,您说的,可是贤王妃?”
黄浦镶一记眼刀子,差点将侍女吓尿裤子。
“贤王妃的称呼,她也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