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脚下的地板翘起来一块。
刚刚谢瑾萱跳了那么久的舞都没有被拌到,偏偏这会不仅拌了被抱着向后拖的匡子晟的脚后跟,还拌了上前一步的谢瑾萱。
谢瑾萱哎吆一声,她的牙就撞上了匡子晟的牙。
摄政王早朝缺席,还是第一次。
偏偏摄政王不到场,其他官员也不敢提前上奏禀报。
带伤上朝的小皇帝听着底下如同蜜蜂一般的嗡嗡声,重重的拍了下面前黄色绸布覆盖的案几。
“还上不上朝了?!朕和这满朝官员,就干等着他一人吗?!”
这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又是说给谁听的。
所有在场之人没有一人敢开口搭话,更是不敢附和或者开口上禀要事。
众官员虽然没去过摄政王的刑狱,却也知道,进去的人没有活着出来的。就算是死的拖出来,也没有囫囵个的。
今天就是装哑巴扮傻子,也得耗到摄政王到场。
小皇帝见刚刚还嗡嗡议论不休的众臣如今像一只只鹌鹑般的低着头不言语,抓起桌上的砚台重重砸下去。
砚台正巧砸在离得最近的吏部尚书额头上。
砚台摔在地上一分为二,礼部尚书贾大方的脑袋鼓起一个拳头大的红包。
贾大方吃的脑满肠肥,皮肤比一般姑娘家还要白嫩。只见他膝盖一软瘫坐在地上,捂着额头哎哎吆吆的叫唤起来。
“啧啧,这不是触了虎须了吗。”
“还是年轻气盛了些.”
“别说了,贤王来了。”
殿门口一道阴影压进来,一时间安静的只能听到贾大方的痛呼声。
小皇帝这下消停了,安安分分的坐下,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若不是还顾忌着自己是先帝之子的身份,怕是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匡子晟一路带风的来到贾大方身边,伸手将人扶起来。
“贾大人,这是怎么了?”
贾大方算是匡子晟的钱串子,平日里俩人关系不错。他捂着额头眼圈含泪,呜呜着就想告状。他刚抬起头,就见到匡子晟那红肿的不输自己额头的上嘴唇.
“呜呜.王爷,您怎么也受伤了?”
匡子晟脑海里划过一副画面,面色一僵。“此伤,说来话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