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莫名其妙的吃醋很奇怪。”
“那个跟小池住在一起的男人是她哥,她的亲哥。”最后这一句成功让沈言薄脸色骤然大变,舒子傅继续道:“沈言薄,你就就承认吧,承认你已经喜欢的不可自拔,承认你嫉妒的发狂。”
“既然喜欢,身为男人你就得主动去追,况且以小池那样的情商你不做的再露/骨一点,她怎么会知道。”
“你再这么闷/骚的等下去,她迟早会被别人追走。”
“······。”
舒子傅义愤填膺的一番说辞过后,办公室内陷入了异常的安静,坐在椅子上的沈言薄一言不发,浓眉深拧,唇抿一线,漆黑的眸光深不见底又漫无焦距的落在前方,一动不动。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舒子傅看到他这个样子,无奈的摇摇头,拍拍他肩膀:“你一个人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
没有表情没有回答,沈言薄脑海里清晰的回放着舒子傅说过的那句话。
那个跟小池住在一起的男人是她哥,她的亲哥--
沈言薄懊恼的一拳直接砸在办公桌上,心底无声咒骂。
该死的,他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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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又过去几天,算了算白池已经在家养伤快一个星期多了,眼看着就可以不用拄拐杖走路,所以她决定明儿一早就回公司上班去。
天晴气爽秋风吹,阳光明媚照大地。
隔天一大早,白池便让肖远烈送她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