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的脚还真大。”
坐到沙发上的白池将双腿平行抬高,让沈言薄看看他的脚到底有多大。
静静抽烟的沈言薄眸光缓缓落在她那双白皙又纤小的脚丫上,平时他一点都不觉大的拖鞋套在她脚上,还真是大的要命。
就像小孩偷穿大人鞋子一样,滑稽的可爱又可笑。
“确实是挺丑的。”慵懒的声音带着丝丝轻/佻。
“·····。”
丑!
这是说她脚丑还是鞋丑?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这么自恋又倨傲之人,怎么可能说他自己的鞋丑,一定是在说她的脚。
白池情不自禁的鄙视、鄙视,瘪瘪嘴:“人靠衣装,马靠鞍,明明就是这鞋子又大又丑。”
“呵~~。”低低的笑声更像是轻蔑的冷哼。
他这是什么意思?
白池恨不得用眼神秒杀死眼前这个不仅喜欢戏/弄她又阴晴不定的男人。
师父都这么不正常,让她这个当徒弟的情何以堪。
末了,两人都不再说话,客厅的气氛一下子又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沈言薄抽着烟,白池呆呆的坐在那,大眼瞪小眼,气氛变得有些怪哉起来。
只见白池那一排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像是在紧张又像是在思考,毕竟这不是自己家,这样的安静难免会让她感到很不适、局促、窘迫。
“那个···。”细细小小的声音带着一些试探性。
“嗯?”沈言薄弹了弹烟灰,抬眸轻轻“嗯”了一声。